如果是井原,会怎做?杀自己同伴,还要杀自己,这种男人让他活着就是个祸害,换谁都想把他除掉。就像颗拔掉保险栓手榴弹,怎可以让它滚到脚边!
或许井原为得到这两个
题也得到解决。比如车子,在高圆寺醒来后坚信自己车子就停在附近,这是因为在被打时候,车子确就停在附近,不过那是银座,而不是高圆寺。根本没意识到空间转换。忘记有关银座记忆,但停车这件事却直隐藏在记忆角落。
在墨田区九广家里,发现在杂草丛生院子里有轮胎印时候,却没看见汽车影子。那是因为三月十七日深夜,已经把车子开走,停在银座收费停车区里。现在应该早就被拖车拖走,大概被扔在新川或品川警局后院或者别什地方,要就是井原让他手下处理掉。还打算去杉并警局找车子,现在回想起来还好没去,再怎说也是个杀人犯,不可能去警局自投罗网。
昨夜读完笔记后,又回到竹林里那栋房子里。为不让附近人发现房子里有人,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把所有能打开抽屉都打开,终于在底层抽屉里找到个信封,里面装着三十万圆。
计算下,这三十万加上之前用掉那些,刚好等于从山内手里抢来那笔钱。在公园醒来时口袋里有七万,纸币票面很脏,昨天看过笔记后才知道那是血。买散弹枪用掉十万,加上抽屉里三十万,加起来正好是四十七万。那段时间生活费是以前积蓄,到三月十七日那天,刚好全部用完。
除千贺子那本用订书机装订成册日记外,在笔记本里还发现张井原家简易地图,以及张好像是从杂志上剪下来纸片。纸片叠成四折,展开看,原来是井原黑白照片。上面没有任何说明,只是张照片。井原长相和千贺子在日记里描写样,额头微秃,脸盘很大,脸是圆,双眼皮,大眼睛,鼻子扁平,刮过胡子痕迹很明显,头顶头发已经很稀疏。乍看之下还挺滑稽,但越看越觉得猥琐。这家伙虽然长着张喜剧演员般脸,但内心却阴险残忍。
照片上井原背后靠墙地方站着个梳中分男人,那男人视线投向照片外,目露凶光。他肯定就是山内恒太郎。他已经死,被杀。
下午工作就像在做梦样,做点什,完全没印象。下班后跟随着员工大潮挤上东横线,回到元住吉公寓。今后该何去何从?这个问题占据大脑。
想来想去能做事只有件,那就是什也不做,继续隐居在川崎郊外,过着不为人知生活。除此之外,什也不想做。
那本笔记上说,山内被杀这件事,警方会怀疑到头上可能性很小。只要直待在这里,不出事也不惹事,就不会有什问题。想和良子两人继续过安稳平静生活。
不行……听到心中反驳声音。看来要过安稳日子没那简单。“报税截止日”,记起照子对说过话,旦过这个日子,井原就会开始找算账。照子好像说是五月三十日,加上整理文件两个月,七月三十日……那不就是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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