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自己手腕上“手镯”,露出个苍白微笑。“除这个,们还有好多本事呢
熟路。当他们从呆若木鸡管理员身边经过(当然还保持着定距离)时,他还恶作剧地掏出阅览室门卡冲他们晃晃。宽敞阅览室大厅在他们面前展开,里面还有不少人,但大多数和平时差不多,就算没有时间加速器,这里也是十分安静。
把清单上列出图书全都搬走,是个简单但却乏味工作。书名已经选好,看起来,它们装帧漂亮得就像件艺术品,不下于它们文学价值。书籍选择是由知晓这次任务人制定。是他们亲自挑选吗?艾什顿心想,还是说他们收买其他专家,就像收买他样?他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幸窥整个阴谋全貌。
为取出书籍,他们还得砸碎相当数量陈列板,但艾什顿非常小心,免得损坏书籍,包括那些不在清单之列书。每当积差不多数量,史蒂夫就把它们搬到院子里,摞在铺路石板上,直到堆成座小山。
这些书籍会在短时间内,bao露在时间加速器能量场之外。但是没关系,在正常世界里,它们只会瞬间闪烁下,没有人会留意。
他们在图书馆里逗留两个小时,中间还停下休息,吃些点心,然后继续干活儿。艾什顿在工作间隙干点儿私活。有只玻璃箱子,敲起来叮当作响,立在那里闪烁着辉光,只不过,它里面东西更加宝贵——不会儿,《爱丽丝漫游仙境》手稿便稳稳当当地塞进艾什顿口袋。
看着这些古籍,他在家里时还真不敢相信。它们当中有些作为展品在各个陈列室中展出,还有些则很难想象为什会被列进单子里。就好像——他又次想起艾尔宾肯话——这些艺术品完全是按照外星人标准被选出来。这次,有些例外,他们没有严格遵照专家指导。
波特兰花瓶展箱第二次被砸得粉碎[41]。艾什顿心想:五秒钟后,警报声便会响彻博物馆,整幢建筑将乱成团。可同样是五秒钟后,他已经跑到千里之外,这个想法令他飘飘欲仙。他手脚麻利地干活儿,合约上要求渐渐圆满,这时,他开始后悔报酬要得太少。不过,现在还为时不晚。
他十分满意地看着任劳任怨史蒂夫,后者正抱着米尔登霍尔珍宝[42]中巨大银盘走向庭院,把它放置在蔚为壮观宝藏堆旁边。“已经够多。”他对史蒂夫说,“晚上去家结账。现在,先把你手上这小玩意儿摘下来。”
他们走到霍尔本大街,选条偏僻小巷,周围个人都没有。艾什顿解下史蒂夫“手镯”,退后。史蒂夫离开能量场,立刻便僵住不动。他已经没用,就让他和其他人道回到时间洪流中吧。不过,等到警报声响起,他也早该混到伦敦滚滚人潮中吧。
当他再次返回博物馆庭院时,那堆珍宝已经不见,取而代之是他委托人——她站在那儿有多久?她还是那端庄、优雅,不过,艾什顿觉得她看上去有些疲劳。他慢慢走近,直到他们能量场合而为,二人之间不再被不可逾越寂静鸿沟分隔。“希望你能满意。”他说道,“你怎这快就把东西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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