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必须返回飞船,它正在距今十万年地球废墟中等着。那只‘手镯’就留给你做个纪念吧。”
她还真是说走就走,女人突然僵直不动,变成寂静街道上另尊雕像。现在只剩他孤身人
二人言不发,直走到托特纳姆法院路,置身于僵直不动人群中间。她在那里停会儿,盯着熙熙攘攘却又无声无息人们,叹口气。
“不禁要为他们感到遗憾,还有你。不明白你们为什会变成这样。”
“这是什意思?”
“艾什顿先生,刚才你还暗示说未来人不会回到过去,因为那将改变历史。很敏锐看法,不过,恐怕不够恰当。要知道,你们世界已经没有可以改变历史。”
她伸手指向街对面,艾什顿迅速转过身。除个报童正蹲在摞报纸跟前,那边什都没有。幅条幅在微风中飞舞,在静止不动世界里划出道难以置信曲线。艾什顿费好大劲儿才看明白上面潦草单词:
要反扑。
“所以在看来,”他慢慢地说,“你没办法强迫把‘手镯’交还回去。”
“千真万确。”
“这才是想知道。”
她冲他微笑,笑意里饱含深意,让他直冷到骨髓里。
“超级炸弹今日试爆”
耳边声音仿佛是从很远地方传来。
“告诉过你,哪怕是这种极受限制形式,时间旅行也需要极大能量——远远超过枚炸弹所能释放,艾什顿先生。不过,炸弹仅仅是个开始……”
她指指他们脚下坚实地面。“你对自己星球有多少解?恐怕不多吧。你们知道得太少。不过,你们科学家早就发现,在们脚下两千英里深处,就是地球致密液态核心。地核是由压缩态物质构成,介于两种稳定状态之间。给予定刺激,它就会由种状态转化为另种状态,就像伸出根手指,跷跷板就能上下晃动样。不过这种转化,艾什顿先生,将会释放出超强能量,相当于创世以来所有地震同时爆发。海洋和大陆会被震向太空,太阳系中会多出条小行星带。
“这样大灾变会在各个世代中产生共鸣,还会让你们时代在们面前开放几分之秒。就在这个瞬间,们会竭力抢救出你们这个世界珍品和宝藏。们能做只有这多。就算你动机是出于百分之百自私和谎言,你在无意之间也为你们种族做件大好事。
“们不记仇,也没那不厚道,艾什顿先生。”她静静地说,“接下来要做,完全出于正义感。既然你这想要‘手镯’,那就留着吧。而且,会告诉你它还有哪些用处。”
在那刻,艾什顿突然产生股强烈冲动,差点儿就把手镯还给她。对方定也猜到他心思。
“不,已经太迟。强烈要求你留着它。还可以保证点——它绝不会失效。它会陪伴你……”她又露出神秘笑容,“……度过余生。”
她接着说:“如果你不介意话,陪走走好吗,艾什顿先生?任务已经完成,在永远地离开之前,想再最后看看你们世界。”
没等他作出回应,她转身朝大门走去。在好奇心驱使之下,艾什顿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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