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儿子挺好,就你天天老挑他这不是那不是。”说起自家儿子,陆夫人可比谁都护着,“不用担心,他们俩感情可好着。”
“怎不担心。”陆振川放下书本,把眼镜摘下来,齐放到床头柜上,捏捏眉心,道,“别忘,咱们现在可是有求于人。”
提起
女人上年纪就怕老,尤其对有姿色女人来说,脸就是第二条命。
她这边涂着精华,陆振川翻过页书,忽然抬头问:“两个孩子处得怎样?”
陆夫人转过身,手上动作没停:“还说呢,你儿子可殷勤,还要给人家弹钢琴呢!”
陆振川顿,皱眉:“就他,还会弹个什琴?”
陆夫人不爱听这个,嗔白道:“去,怎说咱儿子呢,不会弹,有这份心不就成。看他们俩不错。”
虽然木晚晚已经消失在视线内,但陆知行还是非常有骨气地,猛地向后跳。
刚好跳回“安全区”内。
陆知行心想,老子可没有听你。
风拂过,眼前只有不断飘荡窗帘,还有萦绕在小阳台上好闻檀香气味。
若非如此,就好像方才发生切,都是他个人臆想,是他深更半夜杜撰。
木晚晚轻轻吸口檀香香气,在月色下似笑非笑:“这可是你说。”
“对,说。”能怎样?
木晚晚眼睛轻飘飘向他脚下瞥,问:“那你现在干吗呢?”
“?”
低头瞧,他刚好站在线这边,属于木晚晚地盘。
陆知行闻言差点跳起来。
“你……你敢!”
木晚晚挑眉。
挑衅意味很明显。
陆知行心里还真没底,她路子太野,难保她来真,他可不要个跟她样大小妈。
陆振川略作思索,说:“晚晚是个好孩子,就怕她看不上知行。”
越说越不爱听,陆夫人脸也不拍,道:“咱们知行差哪?个子高,长相又随,多少人想跟咱们儿子攀亲呢,都没瞧上!”
陆振川看不惯自家夫人这见天儿夸儿子:“男孩子长得好看有什用。这话背后说说就算,少当面夸他,都让你惯成什样?”
陆夫人长长哎声:“怎成惯孩子?你还少惯?”
陆振川不想跟她争论这个,只说:“知行性子太躁,今后有晚晚,刚好磨磨他性子。只不过……就怕知行惹着人家。”
不过很快,他否定这个想法。
他又不是受虐狂,幻想这出戏干什,让自己难堪?
另边,陆家主卧室里。
晚归陆振川穿着家居服,躺在床上看书。
陆夫人在梳妆镜前,认真涂抹护肤品。
木晚晚捏起台上香炉,转身回到房内。
离开阳台前,她回过头,视线缓缓在他身上打量,从脚到头,复又从头到脚。
“你越界,小禽兽。”晚晚笑,“要跟上来,要滚回去。”
“……”
你让滚就滚?老子偏不。
移开视线,看眼这该死阳台,他再次警告木晚晚:“不许顺着阳台来房间。”
说完,怕她不理解似,陆知行走到他目测阳台中点,用脚尖虚划条线。
然后,他指尖朝下点点脚边“三八线”,道:“这条君子之线,咱俩谁都不能越界。”
“否则?”
“否则,谁就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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