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齐看向晚晚,询问她意见。
倘若把实话说出来,许思齐定会说“不麻烦没关系举手之劳”之类话,不给她拒绝机会。
思及此,晚晚跟着点头:“是,家里管得严。”
许思齐笑着说:“原来你们两家关系这好。”意思是陆知行对她家情况解很多。
陆知行抬眼瞧他:“没有,只是单纯地,跟木晚晚关系好。”
陆知行臭着张脸,双臂环抱,看得更紧。
须得承认,许思齐是个不错老师,讲解时详尽易懂,陆知行坐在旁,也是学到很多不懂知识。
晚晚更是聪明学生,点就通,很多时候不用许思齐多讲,她自己就能举反三,这让他们学习进程加快很多。
晃两个多小时过去,外面已经见黑。
做完这个实验,晚晚连习题都没做,对许思齐说:“已经这晚,今天就到这里吧。”
陆知行站起身,把位置让给晚晚。
许思齐说声谢谢,这才坐下来。他打开书本,根据书上内容,本正经搭起实验器材。
他边搭边讲解,为何要这样,原理是什,如果不这样,后果会怎样。
做步,就拆掉,让晚晚再亲自操作遍,方便她更好地领会。
陆知行:“……”
,反正是个旁听。
个实验桌子可以坐三个人,他非常不客气地坐在中间,双手环抱,副大爷架势。
许思齐推好电闸走回来,见此情景,他静静立在桌边,耐心极好地说:“陆同学,木晚晚对实验不熟,坐边上可能不利学习,能不能麻烦你,跟她换下座位?”
陆知行侧头看晚晚眼,她端坐旁,肩膀舒张,气度仪态都很好。
许思齐立在边,气质温润。他修养好,对谁都是笑着,很难有人会不喜欢他。
许思齐没多说什,他背上书包,问:“不起走吗?”
晚晚说:“想把这道实验题做完再走。”
“也好,趁热打铁。如果哪里不会,随时微信找。”
二人挥手作别,目送许思齐离开,晚晚低
许思齐看陆知行眼,微笑道:“也好,们改天再来。”
“嗯。”
他收好自己东西,拉好书包链,忽然说:“晚上起吃个饭吧,也是该吃饭时候,请你们。”
今天是他生日,要他教自己物理题就算,还让他花钱请吃饭,晚晚虽然不是个特别客气人,可也懂得基本人情世故。
她正要开口拒绝,就听陆知行在旁道:“不,吃完回家太晚,她家里人会生气。”
看他们这认真钻研模样,就知道物理实验是真,不是编出来谎。
问题是,怎会真有人去物理实验室啊!
这样来,陆知行内心更生气。
显得他多小肚鸡肠,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样。
转念想,这样也好,他们两个全部交流和接触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唯有他陆知行。
横在中间,吊儿郎当,脾气不好,学习不好,凑在起,明明人家才是般配那个,而他偏不识趣,非要当那个没眼色电灯泡。
想到这里,他心就如同被块巨石砸中,压得他呼吸不畅,看什都心烦意乱。
但理智上又很清楚,他坐中间,就像条发炎阑尾,继续存在只会害人。
两秒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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