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行心中柔情无限,只想紧紧搂住眼前人。
望着她眼巴巴模样,再想到她方才那声哥哥,陆知行本满足。
他打开被热气熏得都是水汽塑料袋,伸手去撕地瓜皮。
陆知行忍着烫意,三下五除二,剥掉红薯顶端外衣。
红薯冒着热气,他连皮撕下块黄里透红红薯肉来,送到晚晚嘴边,晚晚伸手去接,被陆知行避开。
不知道对话哪里出问题,前面都还好好,可是他这句话说出来,那个语气,还有他耐心极好,漫不经心等她上钩表情,像阵风,吹皱她心池水。
她站在他身前,稍微向后就会坐到他大腿上,他另只腿封住她退路,不让她走。
他不是第次咄咄逼人,初到陆家,他态度远比现下恶劣得多。
而现在,他明明是温柔低语,却照那个时候,更令她感受到什叫气势压人。
她长久静默并没有让他耐心减退,反而格外有兴趣地用膝盖撞下她大腿,陆知行低下头,自下而上瞧她,强行引起她注意:“嗯?”
陆知行面色稍霁,总算到正轨上,他循循善诱:“换个通俗点说法呢?口语上方便你叫……”
“老公?”
笑容在他脸上漾开,陆知行笑容得意,食指在晚晚鼻子上轻轻点点:“乖。”
晚晚恍然:“原来你喜欢听这个啊。”
陆知行脸又黑,这是什反应?
“?”
看晚晚脸迷惑表情,陆知行也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
好像,撒娇跟她确不是个画风东西。
陆知行叹口气:“算,那说点好听总行吧。”
“比如?”
“什算好听。”晚晚问。
陆知行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在开玩笑,没忍住曲起中指弹下她脑袋:“没求过人吗?”
晚晚抬手捂住额角,诚恳摇头。
陆知行噎:“那今天你不叫得顺耳点,就不帮你剥,你怎办?”
“那自己剥啊,这也不难。”
“干吗?”
“怕烫着你,外皮又不干净。”
晚晚压下心绪,表面上脸正色,静静开口:“哥哥。”
声音柔柔,又带着几分清亮,叫得陆知行心神荡。
笑意自眼尾蔓到唇角,他不依不饶:“再甜点。”
晚晚嗅着红薯四溢香气,无奈妥协,声音又软下去几分:“哥哥?”
“哥哥在呢。”
他问:“不然你以为?”
“以为你喜欢叫哥哥啊。”
陆知行看着怀里女孩,看她明媚漂亮脸,就忍不住逗她。
他弯唇轻笑,伸手拨弄她发尾,视线在她脸上来回打转,声音压低:“那也得你叫声,才知道喜不喜欢啊。”
明明外面天寒地冻,可晚晚耳垂没由来地有些发热。
“比如说,们两个这个关系,你懂吧,将来结婚之后,你得管叫什?”
“陆知行?”
“……”
大少爷丝毫不见挫败:“那们关系合法之后,从法律上来讲,是你什?”
“丈夫?”
陆知行简直要气吐血,他是在跟直男谈恋爱吗?
他把她拉到近前,本想捏她脸,手伸到半路,觉得这个动作不太妥当。
大手半路改道,戳戳她肩膀:“你就不能撒个娇?”
“怎撒?”
“你可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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