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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醒来,已是大半个月之后事情。
睁开眼,是她生活十几年木屋,她大脑昏沉地坐起来,再然后,下床为自己倒杯水。
这期间发生什事,她点都不记得,只记得她跟四叔谈话完,隔天她告诉陆知行,四叔要带她去很远地方,可能会去很久,让他先离开。
陆知行说他不走,定要等她回来。
四叔不答,侧目看看远处,还在与孩子们做游戏陆知行,久久未语。
“四叔——”
晚晚话未说完,被四叔抬手打断。
“可能,这就是女大不中留吧。”
“四叔只是希望你幸福,如果解开母蛊能让你开心,为什要拦着你呢?”
没错,她身上。
“能理解您苦衷,也请您理解。”
“就算他解开情蛊之后爱上别人,也不会后悔,对您说过。”
“如果您不同意,已经学习杀掉母蛊方法,自己动手。”
“你——”
晚晚与四叔就站在溪水上游向下看。
陆知行带着堆小孩子玩老鹰抓小鸡,陆知行会儿当老鹰,会儿当鸡妈妈。
“四叔,您觉得他怎样?”
四叔说:“不错,心地善良。”
“特意带他回来,就是为让您看眼,您才好放心。”
终于打发掉这群小祖宗,陆知行才获得自由身。
他走到晚晚身边,看到面前脸威严男人,想也知道,这就是晚晚口中四叔。
“四叔好,是晚晚……同学,叫陆知行。”
四叔上下打量他,没多说什,把陆知行当作个普通晚辈对待,简单地寒暄两句。
陆知行没想到寨子里人这热情,着实把他吓坏,他带那些礼物压根就没够分,看来下次应该搞个直升飞机过来空投。
再后来,四叔带她去木家古楼,也就是四叔现
晚晚眼睛亮,里面重新注入活力。
“只是,你要想好,解蛊这种事,单解你身上,远比单解他自己,伤害要大得多。你真能够承受吗?”
晚晚目光坚定:“可以。”
就算有任何疼痛,都作为木家欺瞒陆家惩罚。她身为下任家主,理当代为受过。
“那好,可以为你解蛊。”
晚晚斟酌好几天,想不到更好,能让四叔接受说辞。
她只能将曾经说过话再说遍。
四叔被她气得不轻,想不到过这久,她没有丝毫变化,仍旧这固执。
他问:“他值得你这做?”
“想,如果跟他身份调换,他也会做同样事。”
四叔闻言,侧目睨她眼。
“就只是看眼而已?”
晚晚自知瞒不过四叔,也就不再兜圈子。
她忽然单膝跪地,低头垂首。
“四叔,请您解掉身上蛊。”
他人长得好,几乎人见人夸,寨子里老人看到就打心眼里喜欢。
陆知行这人脾气是臭,但要真想讨好个人,那嘴能把人夸出花来,所以只用个晚上时间,就已经俘获寨子里上下老小所有人心。
陆知行在寨子里待几天,白天和那些小孩子嬉闹,已经隐隐有孩子头架势。
寨子地势是斜,晚晚他们住木屋就在上方。
山上引下来条小溪流,弯弯曲曲像条线样,把寨子里每户人家穿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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