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两个发明彻底动摇传统根基,讽刺是,这些发明完全是来自人类,跟超主毫无干系。
头个发明是绝对可靠口服避孕药,第二个发明跟指纹识别同样可信,通过对血液进行极其细致分析来鉴别新生儿生父。这两种发明对人类社会造成影响只能用破坏性三个字来形容,清教徒褊狭思想残余被扫而光。
另个巨大变化是新社会极大流动性。完善航空交通让任何人都能在片刻间前往另个地方。天空比地上道路更为宽裕通达,二十世纪在较大范围内重复美国建立“车轮上国家”壮举,它让世界长翅膀。
说翅膀也不确切——普通私人飞行器和空中客车就没有翅膀,也没有可见控制台面。连旧式直升机笨拙螺旋桨也被淘汰。不过,人类还未发现反引力,只有超主掌握这个终极秘密。人类空中汽车靠是莱特兄弟理解那套原理。喷气动力直接作用,辅以形式更微妙高度控制,将飞行器前推升入空中。无处不在小型空中汽车打破人类不同族群最后界限,这是超主法律法规所不能企及。
更深刻变化也已发生。这是个完全世俗时代。超主到来之前存在于世那些信仰,只有个经过净化佛教派别(它或许是最为严苛种宗教)存活下来。以奇迹和启示为基础宗教信条彻底崩溃。随着教育兴盛,宗教日渐衰微,但超主时并未明确立场。时常有人问起卡列伦对宗教看法,他总是回答说这是个人事情,只要不妨碍别人自由就行。
如果不是人类好奇心重,旧宗教信仰或许会再持续几代人。人们知道超主能回到过去,因此历史学家多次请求卡列伦出面平息古代些论战。也许是这些问题让他心烦,但更有可能是,他很清楚自己慷慨相助会带来什结果……
他以永久借用形式给世界历史基金会台仪器。那只是个电视接收机,带有个精致控制器用来控制时空同步。它可能与卡列伦飞船上远为复杂且无人知晓操作原理机器相连接。只消在控制器上轻轻按,朝向过去窗口就打开。人类五千年全部历史转瞬间近在眼前。机器去不更早时空,屏幕上片空白,令人沮丧。也许这是自然原因造成,也许超主刻意不想让人看到。
尽管任何有头脑人都清楚,世界上所有宗教著述都可能不真实,但这次探究带来震撼仍十分强烈。新发现不容置疑,超主使用某种不为人知魔法,让人看见世上所有主要宗教真正起源。它们中大部分都出于高贵目,能够振奋人心——但这并不足以让它们继续存在。几天之内,人类各种救世主便失去神性。在强烈而冷静真理之光照耀下,两千年以来支撑几百万人信仰如朝露样消散。宗教塑造善与恶也朝成为过去,再也不能影响人类心智。
人类失去古老神灵,现在他们已经成熟,不再需要新神灵。
不过,很少有人发现,宗教没落同时,科学也在衰退。技术方面人才济济,拓展人类知识前沿创新者却寥寥无几。好奇心依然存在,受安逸生活滋养与纵容,但人类却无心顾及基础科学研究。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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