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敷很希望直接向行川询问这些疑点,不过想想还是没有这样做。
那位老人不管自己讲些什都没有反应,好像他肉体仍活着,精神却已经死——又是为什呢?老人像是已完成切人生目标般坦然,难道这和樱井佳子命案有关联?
走着走着,吉敷来到日比谷公园附近。他进入公园,在凉椅上坐下。
吉敷感觉自己仿佛做着无意义事,可是仔细想想,向都是如此。每当遇见无法释然状况,他总没办法视若无睹,这种与生俱来个性实在不可救药。
休息会儿后,吉敷站起身来,穿过公园,从帝国饭店前公园东侧走出,进入地铁口。
就阅读有关江户和吉原历史文献。以前,吉敷直认为他是个奇特人,可是见到“眼前”东京,才发现那是因为自己从来没想过稍微去解历史缘故吧!
吉敷稍稍放慢步伐。若是像这样眺望四周,江户余韵会静静展现在眼前,像是等待有闲暇人鉴赏壁画般,默默存在于极平常场所中。譬如,他此刻要去日比谷,或者沿皇宫左转可以看见大手门,甚至眼前这带,在江户初期都属于海边,完全是德川家康家臣填海建造——封建时代江户就是这样形成。以前,中村这样告诉过吉敷。
海面到处被填埋成沟状,江户城东边——现在银座和刚才源田大楼开发公司附近——都有着纵横交织濠沟,呈现出水都风情。
这种濠沟所在之处都架有桥梁,在二次世界大战后仍保留下来“君在何处”就是其中比较有名座。这点中村也曾经说过。只不过平时吉敷并无品味这种事情空闲。
关于行川郁夫,先前藤枝市z.府户籍科答复里含有奇妙而令人费解元素。
虽想到可能是白费工夫,吉敷仍换乘地铁前往浅草。为慎重起见,他希望查访三月二十六日花魁道中游行时沿途情形。
晚间七点左右,吉敷爬上浅草雷门前阶梯。雷门到浅草寺沿街店面都亮起灯光。昔日江户可能没有这般灯火辉煌气象吧。不过,这里历来是最热闹区域,应该也差不多吧。
衣着华丽少女和投宿在附近饭店、身穿休闲服外国人,在雷门大灯笼下往来穿梭。
自从这桩事件以来,吉敷也不知是第几次走过大灯笼下。他
首先,行川在藤枝市有房子,但为何不想回藤枝市呢?应该没有非得留在东京理由吧!与其露宿隅田公园,不如睡在自家屋檐下舒服,不是吗?
另外,行川父亲善次是明治四年出生,而行川是大正九年出生,也就是说善次五十岁时才生下行川。当然这种情形不算反常,但五十岁时才生下唯儿子总是有些奇妙。
还有,户籍内并无行川母亲记录,其理由何在呢?若是父亲早有妻室还能够解释,但……替自己生下儿子女人,行川善次为何不让她入籍呢?
行川在藤枝市内有房子,为什要在市内公园落脚,从事旧货回收业呢?只要在自己家生活不就好?
最后点,依宫城河合所言,行川是带着自己绑架孩子走在山中,孩子失足掉进河里死亡——这件事也令人搞不懂。如果行川是歹徒,他自己有房子,根本没必要带着绑架来孩子在山里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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