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围着围巾脖子正好卡在铁轨下。头颅和身体被整齐地截断,在德大寺手电筒灯光照射下,伤口切面呈红黑色,但可能是雪花继续堆积缘故,好像没有流出太多血。
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因此和德大寺合力把没有头和腿尸体从车底拖出。
“喂,连手也没有哩!”德大寺说。
果然没错,尸体双手自手腕部分不见!
“回火车头拿防水布。”德大寺说。在透过窗玻璃灯光照射下,他脸非常苍白。
两人走过站立地方,继续往前面走,也转身跟在他们身后。
“这带铁轨是弯道,是吧?看不清楚,而且又下雪,那人身上也覆盖着白雪……刚想到那可能是人时,已经太迟,车轮已经辗过去。”司机德大寺站在身旁说。
大概由于寒冷吧,他声音在发抖——他应该是第次遇上这种意外事故。
“就是那个!是尸体。”副司机低声说。
确是尸体!在两节车厢正中间有个人身体。
生碰撞。当时在第节车厢,也就是火车头后面车厢,但冲击力似乎也延伸到后面车厢。
随着强烈刹车声,列车很快停住。静寂笼罩整辆列车,窗外是呼吼寒风和不断鸣响汽笛声。
听到从车头方向传来大声交谈声音,便慌忙沿着车厢走道往前跑,打开车门,跳下车。
霎时,狂舞雪花拍打着脸颊,脚深埋在雪中,没至膝盖。艰难地拖着手脚慢慢往前走,发现司机和副司机拿着手电筒从前方走来。
“怎回事?”大声问。
“喂,怎回事?”车窗开,位乘客问。
“有人卧轨z.sha,马上就开车。”回答。
“啊,这里离市镇很近
坦白说,也是第次遇上列车碾死人事故。想到自己立刻就要见到被车轮碾碎人类身体,就害怕,膝盖不住地颤抖——方面由于恐惧,另方面也是因为寒冷。
前辈们曾多次告诉过如何处理卧轨尸体,也提及洗掉黏附在车身上肉片和血渍麻烦,所以已经有心理准备——还好,当时见到尸体状况并没有那糟糕。在手电筒灯光照射下,车身和车轮底下几乎没有血污。当然,即使有,或许也已被雪覆盖住——雪花还在不停地飘落。
尸体身上是件黑灰色大衣,脖子上似乎围着黑色围巾,围巾拖卷在雪地上,是男性。他两条腿好像被辗断,但并未在四周被发现,可能是在被辗断瞬间飞到哪里吧!
“是卧轨z.sha吗?”另位车长也面晃动手电筒,面由列车后方走向们。
们分开搜寻男人双腿,考虑到这边交给别人就行,于是便和德大寺从车身底下钻到另侧去找。忽然,们对望眼——尸体没有头。
风声很大,雪花又毫不留情地拍打眼睛,因此觉得非常难受。
“有人冲向列车,不知道是z.sha还是干什……像这样躺在铁轨上。”司机边大声回答边走向这边。
停下脚步等待他们,两只脚因寒冷很快便没有感觉;同样地,直接接触寒气脸、脖子和双手也失去知觉。
“在哪里?”问。
“这边走,再过去些。”副司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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