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调查什?”牛越问。
吉敷在内心呻吟着。牛越对自己似乎评价极高,但如今自己头脑非常混乱,坦白说,根本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吉敷没有回答,牛越接着说:“那,就
“因为这两桩事件都太轰动。在东京人是不知道,可是对这边人来说,在行驶中列车上被杀害并不多见。事件发生前两年和后两年,从未有过这种事,更何况又几乎是同时发生!因此在北海道这边人,认为这很明显是桩相关联事件。
“以在北海道干三十多年刑事直觉,判断是相关联事件,绝对不会有错。”
牛越声调虽平静,却具有说服力。
“原来如此……”吉敷颔首,“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毕竟是三十多年前事件,该从哪里着手呢?”
“这个嘛,你说得也没错,问题是若要查明你手头事件,是不能逃避,不是吗?”
“有这样,bao力组织吗?”
“吉敷,这边,bao力组织就是那回事,成员大多只是营造厂些工人。”
“你所谓该,bao力组织,表面上挂着营造厂招牌?”
“不错,兼营建筑和不动产交易之类。”
“哦……”吉敷叹口气。
徒,由调查得知,他不是会因怀恨而遭杀害人……警方在筹莫展情况下,便猜测也许是他在途中与谁发生冲突而……”
“但他是被枪杀,对吧?可能只是与人冲突吗?”
“问题就在这里。”
“手枪是荒正吗?”
“不,组织里人都说不是。当然,他们也有说谎可能。”
“是……”
可是,越是深入追查,遇到谜团也越难解。当初认为只是为区区十二元冲动杀人,想不到会变成如此棘手事件!
“这两三天调查结果如上所述。札沼线怪事和函馆本线命案都陷入僵局,这里人都盼望能够解明真相,想不到如今却与东京警视厅搜查课名刑事扯上关联,也算是某种缘分吧!如果你愿意帮忙解开三十年前这个谜团,只要用得到,绝对会全力协助。”
“你太客气。”
但,究竟要从何处着手呢?牛越虽然那样说,问题是,这两桩事件真彼此有关联吗?尽管在北海道这里是少见恶性事件,却也可能是偶发命案,也许两桩事件同时发生根本纯属偶然。
同天同时刻发生杀人事件,这虽然有趣,却可能是八杆子打不着,而且事件发生地点相距太远——是行驶在另条铁道上另列车里。
即使并非同列车,至少也应该是发生在札沼线沿线某处——但两桩事件距离太远!
“牛越,你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所关联吗?”吉敷问。坦白说,他有种难以言喻心情,并预料牛越应该与自己有相同心情,会回答“很难说”。
但牛越回答却出乎意料。他用平静语气肯定地回答:“认为有关联。”
“哦?”吉敷怔怔,问,“你意思是……”
“是。”
“另外,有趣是,荒正被杀害之后不久,他所属组织解散。”
“解散?这……原因何在?”
“警方没有后来记录,但也许因为有人被杀而遭受打击,改邪归正吧!”
吉敷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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