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替弟弟报仇,你舍弃回故乡梦想。也许你们俩曾发誓同回乡,所以你才不想单独回去吧!这种心情非常理解,虽然,你内心痛楚只能解极小部分,但……”
吉敷停住,凝视着老人。
瘦小老人蹲在那里,盯着地板,俯首不语,眼眸充血,眼眶里含着泪珠。也不知是回想起到目前为止漫长艰辛过去,抑或这只是他日常状态……
吉敷在想:对于发生在这样漫长旅途尽头杀人行为,谁有权予以审判呢?
“如何?”吉敷淡淡地说,“如果你愿意开口,请告诉上述推测是对还是错。”
失,定会引起骚乱,搞不好车长还会让列车停住,沿着铁轨搜寻,看尸体是否掉落在某处。
“所以,你在不得已之下盖上防水布,乔装尸体。你希望车长看到尸体还在,就会安心回去。可想不到车长似乎发现什异常,想要上前查看,所以,你害怕得站起来准备逃走。
“车长因为见到尸体忽然站起来,几乎吓破胆,踉跄地逃进车厢,你也追入车厢。你这做理由是什不知道,但据想象,可能车长拿走你弟弟身上什东西吧!所以你追着想拿回来。
“当然,第节车厢里乘客们也大惊失色。在恐慌之下,他们开始抓起破损袋子里面粉向你丢掷。面粉丢中你眼睛,你无法忍受,就退出车厢,把门关上。
“就在那瞬间,发生大爆炸,这是因为铁道旁源名寺火灾产生火花溅到车厢内,导致面粉爆炸。也是由这次事件才知道面粉具有易爆特性,想,你应该也样吧?
老人缓缓抬起头,用如鱼眼般湿润眼眸凝视着吉敷。虽然他还是那副似笑似哭表情,但泪水却顺着脸颊流下来。
见到这种情形,吉敷认为自己必须开口。
“此刻面对你,不知该说些什才好。”吉敷说,“该怎说呢……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刑事话,应该可以更直接地说出想说话吧!现在对你非常感激,很高兴自己能和你做过事产生关联……不会婉转地表述,也不明白自己为何感动,只觉得,所谓人
“l*s五列车第节车厢往上抬起,车头也出轨。第节车厢冲向雪原,撞上樱树。大概,你突发异想让上天也被打动吧!结果,这个事件被这桩车祸掩盖,你也得到逃跑机会。
“你在马戏团训练使你在这种重大事故里也能毫发无伤地逃脱。之后,你回到铁轨旁,收齐弟弟四散尸体后,又回到现场,将尸体丢进被车厢碰撞而倾倒樱树根下穴洞里,让老樱树成为弟弟墓碑。
“之后,你就悄然离开。这就是三十二年前那夜你全部行动。但是,你可能不知道,你弟弟骸骨已在前些天出现……
“后来你离开北海道,南下本州后前往静冈,放弃回故乡梦想。你暂时居住在藤枝市,因为,在马戏团里,你听说那带是樱井佳子故乡,所以认为在那能够查明樱井佳子行踪。
“猜你大概直很想回到故乡,因而认为那女人也会和你样,梦想回到自己故乡。但她并不是这想,而是希望能在东京定居,能在大都市里过着奢华生活——这点,如此聪明你也估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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