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坐在卡拉和之间。男女,男是个肤色黝黑、面带忧思、营养不良年轻人,他表情抑郁、不苟言笑,是个西班牙人,名叫莫德纳,从事与法国、意大利、非洲游客黑市买卖。他同伴是个身材修长而貌美德裔妓女,名叫乌拉,她接受他当她男朋友已有段时间。“哈,莫德纳,你来得正好,下轮酒就让你请。”狄迪耶叫道,伸手越过卡拉,拍打他肩膀。“可以话,要杯威士忌苏打水。”
这个较矮男子被这拍,立刻往后缩,面露不悦,但还是把侍者叫到他身边,点饮料。乌拉跟卡拉讲话时夹杂着德语、英语,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但因此盖住她谈话里最精彩部分。“怎想得到,na?怎可能知道他是个Spinner(胡说八道人)?十足verruckt(疯子)。告诉你,开始,他就只是直直盯着,说不定你会认为那是个迹象?或许,他盯着人看有点太久。Naja(那好吧),在房间十分钟,e:wollteaufde:Klamottenkommen(他想射在衣服上),在最好衣服上!跟他扭打,才保住衣服,derSprintficker(妈)!Spritzenwollteer(他想射),在整个衣服上!Gibt'sjanicht(结果没射)。后来,去浴室吸点可卡因,回来后发现daBerseinenSchwanzganztiefineinermeinerSchuhehat(他原竟然深深插入只鞋里)!你说怎会有这种事?在鞋子里!Nichtzufassen(真是无法理解)。”“看开点,”卡拉和颜悦色地说,“疯子总知道怎找到你,乌拉。”
“Ja,leide:提啊,真遗憾)。能说什?被疯子爱上。”
“别听她,亲爱乌拉,”狄迪耶安慰她,“男女间相处得好,有许多是建立在疯狂上。甚至,每个相处得好男女关系,都是建立在疯狂上!"“狄迪耶,”乌拉叹口气,说出他名字时带着特别甜美笑,“有请你他妈开口吗?"“没有!”他笑笑,“但原谅你这个错。大姐,这类事情,在们之间,向不用明示,彼此心知肚明。”
威士忌送来,四小瓶,侍者拿起用链条吊在他皮带上铜质开瓶器,撬开两瓶苏打水盖子。他任由盖子弹落桌子,掉落地面,然后拿起脏抹布喇喇擦湿答答桌面,水花四溅,逼得们左闪右躲。
两名男子从餐厅里不同地方走近们桌子,个跟狄迪耶谈起话,另个跟莫德纳。乌拉趁这空档靠向。她从桌子底下塞东西到手里,感觉像是小捆纸钞,眼睛向示意,要装作没事。她跟讲话时,赶紧把纸钞塞进口袋,看都没看。“那你决定要在这里待多久吗?”她问。
“不清楚,不急。”
“有没有人在某地等你,或等着你去见她?”乌拉问,堆起风骚笑容,那笑容很老练,但没有感情。卖弄风骚已是她习惯。她对客人、朋友、侍者,甚至她表明不喜欢狄迪耶,都摆出这副笑容,事实上是对所有人都如此,包括她爱人莫德纳。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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