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实在是太难喝,每个人都是脸使劲苦撑样子。有些人实在受不,偷偷溜走,败下阵来;有些人意志动摇,但受身旁酒友脸痛苦鼓励,死命硬撑。普拉巴克拿着他第五杯烈酒,迟疑许久。想他
声呻吟,眼睛睁得老大。
然后那女人突然脸怒容,往走廊左右瞧瞧,接着把上衣撩起几公分,露出又长又细下垂奶子。她抓住奶子,朝上下甩好几次,同时向眨眼,露出让人不解奇怪表情。毫无根据地猜测,那很可能是不怀好意、轻蔑嘲笑。普拉巴克眼睛睁得更大,张大嘴巴,开始喘息。
那女人掩住奶子,急急左右摆头,把她编成辫子黑色长发甩到胸前。她双手抓住辫子,手指开始往辫子下头捏去,好似把那辫子当成用半牙膏。随着捏挤,她手指上积厚厚层椰子油,从发辫末梢滴到磨烂发白地毯上。
“你知道,林,”普拉巴克含糊地说,目瞪口呆看着滴下油,神情饥渴又近乎恐惧,他右脚甚至开始轻跺地毯,“如果你不想跟这女人上床……如果……如果你真不想……那……可以自己用掉那订金。”
“回头房间见,普拉布。”说,朝那女人客气地微笑。向她微微鞠躬,带着她轻蔑低吼回到房间。
想正可利用这空档,更新马拉地语字典。清单中列出日常用字已有约六百个。在桑德村时,把村民跟讲单字和短语记在纸片上,再转抄到牢固日志上,以供日后查阅。把最近抄几张纸片摊在写字台上,正要开始转抄到日志上。就在这时,门猛然打开,普拉巴克大摇大摆走进房间。他走过身旁,不发语,往后朝床上躺。从离开那妓女房间到现在,才过大概九分钟。
“哇,林!”他开心呻吟,对着天花板咧嘴而笑,“说没错,她是个经验老到女人。”
盯着他,睑茫然。
“真!”他脸陶醉,从床上坐起,前后荡着他两根短腿。“她给物超所值服务,而也让她非常、非常爽。来!咱们出门去!去吃点东西,喝点酒,庆祝下!"“如果你确定还有体力话。”低声说。
“噢,巴巴,那里用不着什体力,要带你去地方非常棒,棒到甚至可以坐着喝。”照他所说,跟着他走约个小时,经过最后个公车站牌,来到该镇郊外间简陋小屋。们请客,要老板送酒吧里客人每人杯酒,藉此打进挤坐在狭长石凳上酒客,身脏兮兮而无酒不欢酒客。这里是澳大利亚人所谓slygrogshop,即无营业执照酒吧,以低于市价价格,供应超过标准酒精浓度烈酒。们打进那群客人,有工人、农民,还有群普通混混。他们全带着慑怒、受压抑表情。话不多,或根本不讲话。喝下口感极差私酿酒时,剧烈扭曲脸形使他们更难看。他们每喝完杯,就发出各种呼噜声、痛苦呻吟声和呕吐声。普拉巴克和加入他们时,们捏着鼻子,仰起头,把那难喝农业化工液体倒进嘴巴,口气喝完。靠着股强烈决心,们才有勇气把那毒液喝进肚里。神志够清醒后,们极勉强地再叫杯,把那穿肠毒酒再灌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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