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极少数人敢说亲眼见过周夫人，但卡拉告诉
，对于许多去过”皇宫”
人来说，她才是吸引他们去主要原因。她客户全是有钱人：企业高阶主管、政治人物、帮派分子。“皇宫”提供他们外籍女郎（清
色外籍，因为从没有印度女孩在那里工作），还提供他们解放最狂野性幻想精巧设施。那些古怪至极非法欢愉，由周夫人亲自设计，早已暗暗传遍全城，叫闻者震惊、瞳目结舌。但靠着有力人脉和巨额贿赂，“皇宫”从未遭警方查抄，甚至未遭严密监控。孟买还有其他地方提供同样安全、尽兴享受，但人气都不如“皇宫”，因为那些地方没有周夫人这号人物。归根究底，男人之所以愿意再光临“皇宫”，不是因为他们能在那里褒玩女人本事好、又漂亮，而是因为他们无法裹玩那个女人透着神秘，因为周夫人不可见美。据说她是俄罗斯人，但她详细身世，就像有关她私生活其他说法，似乎都无法证实。卡拉说，大家接受这说法，纯粹因为那是流传最久传闻。可以确定是，她于六十年代就来到新德里，而在那个年代，这城市就像西方大部分首都样狂野奔放。当时，德里新城正欢庆建城三十周年，旧德里则欢庆建城三百周年。大部分消息人士同意，周夫人当时二十九岁。据说她曾是苏联某KGB情报*员情妇，该*员利用她倾国倾城美色拉拢印度国大党要员。那几年，国大党统治印度，势力正盛，每次全国性大选似乎都是压倒性大胜。许多该党忠实支持者，甚至该党敌人，都认为国大党会统治印度百年。因此，驾驭
国大党男人，就等于是驾驭印度。
有关她在德里那几年活动，众说纷纭，从丑闻、z.sha到政治谋杀都有。卡拉说她从形形色色人那里听到许多不同版本说法，她因而开始觉得，不管真相是什
，对那些人而言，其实都不重要。周夫人已成为某种合成人物：每个人把自己执迷细节塞进她生平事迹里。有人说她手上握有大量宝石，藏在只大麻布袋里；有人以权威口吻说她迷上数种d品，吸d成瘾；还有人说她举行可怕仪式，吃人肉。“外头传许多有关她古怪事情，想其中有些根本是胡说八道。但最重要是，她是个危险人物，”卡拉说，“阴险、危险。
“嗯哼。
“不是开玩笑，别低估她。六年前她从德里搬到孟买时，有场凶杀案审判，她是那案子主角。两名有头有脸男子，最后死在她德里‘皇宫’，两个人都被割喉，其中人正好是警方巡官。后来，名不利于她证人失踪，另名证人被发现吊死在自家门口，这案子便办不下去。她离开德里，到孟买开店，不到六个月，又发生凶杀案，案发地点和‘皇宫’只隔个街区，有些人将她和这案子扯上关系。但是她有很多人把柄，包括高层，他们不敢动她。她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她知道不会出事。如果你不想膛浑水，现在抽腿还来得及。
们坐在大黄蜂出租车里，往南穿过钢铁市集。大黄蜂是到处可见飞雅特出租车，车身为黑色和黄色。交通拥挤。数百辆木制手推车，由光着脚搬运工推着，在巴士和卡车之间慢慢前行。每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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