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大杯腰果芬妮酒要喝完。难得碰上个会讲他家乡话白人,达什兰特坚持不肯收饭钱,然后锁上餐厅门,坐上摩托车后座当起导游,跟起离开。他认为寻找卡拉行为很浪漫,或者照他所说,很印度。他希望在附近住下,接受他招待。
“这地区有些漂亮外国妞,”他告诉,“如果老天作美,其中个可能就是你苦寻爱人。你先睡个觉,明天再找——带着清净无垢心,是不是?"跟达什兰特骑在摩托车上,两脚往外伸,像划船般划过条满地细沙大道,两侧林立着高大棕搁树。尾随他来到间方形小屋,那屋子是用竹子、椰子树干和棕搁树叶搭成,从海岸餐厅里就可以望见,往外则可看到片黑黝黝大海。走进屋内,里头开灯,点着蜡烛——只有间房间。地板是沙子,有张桌子、两张椅子、张床和个挂衣服铁架,床上铺光秃秃橡胶垫,还有只大水罐,里面装满干净水。他骄傲地说,那是他当天从当地水井里打来。桌上有瓶椰子芬妮酒和两个杯子。他要放心,摩托车和在这里都很安全,因为当地每个人都知道那是他房子,然后他递给门上链条与挂锁钥匙,要待到找到那女孩为止。他眨眼对笑,告别。听他路唱着歌,穿过细长棕搁树,回到餐厅。把摩托车牵进小屋靠墙停放,找来条绳子,端系在摩托车上,另端绑在床脚,再用沙盖住绳子,心想若有人想偷车,移动时会惊动。疲惫又沮丧躺h床,下就睡着。那是无梦觉,大大补充元气,却只睡四小时就醒来,因为太不放心、太不安,无法再入睡。套上靴子,带罐水,到小屋后面上厕所。就像果亚许多马桶,那只是个蹲式钥匙状孔,孔下方是平滑陡坡,排泄物顺着陡坡滑落窄巷。毛茸茸黑色野生果亚猪在小巷里四处晃荡,吃这些排泄物。走回屋子洗手时,看到群黑猪在巷子里小跑。如此处理排泄物,有效率又环保,但看到那些猪大快朵颐样子,倒让人不由得想弃荤从素。
往下走到海滩上,坐在沙丘上抽烟,海滩距达什兰特小屋只有五十步。将近午夜,海滩上空无人。几近满月月亮,像钉在天空胸膛上枚奖章。为什而颁奖章?心想。作战受伤,或许。紫心勋章。月光随着每道奔流海浪滚滚涌至岸边,就好像是月光在推动海浪,又像是月亮撒下银辉大网,捞起整座海洋,透过海浪波波拖到岸上。
名妇人走近,头上顶着篓子,臀部随着脚下浪花左摇右摆。她转身背对海洋,朝走来,在脚边放下篓子,蹲下来盯着眼睛。她是个西瓜贩子,约三十五岁,显然很解游客和他们习性。她使劲嚼着满嘴槟榔,指向大篓子里剩下半个西瓜。这时还待在海滩上,对她来说已经很晚。猜她是临时去帮人照料小孩或亲戚,此时是在回家路上,然后看到人坐着,心想或许走运,可以做成今晚最后桩买卖。
用马拉地语告诉她,很乐意买片西瓜。她既惊又喜,问在哪里学会、又是如何学会马拉地语等例行问题。得到解答后,她切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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