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嫌疑。因为他们都有难以查证不在场证明。先说平太郎,二十五日晚上,他在银座画廊‘梅迪西’,和富田安江及朋友玩扑克牌,直玩到十点二十分左右,朋友才回家,平太郎和妈妈也各自回到二楼房间睡觉,那时大约是十点半。前面已经说过,目黑地区雪,在晚上十点半
“那栅门锁是要从里面上,不过好像早就坏,可以很容易地从外面撬开,所以锁也等于没有锁。”
“太粗心大意!”
“就是嘛!平吉遇害前,食欲很差,又因失眠症而服用安眠药,身体十分虚弱。这个栅门实在应该锁紧才对。”
“平吉体力很差,再加上服用安眠药、后脑还被钝器重击,在这种情况下‘被杀害于密室’之中……这件事实在太奇怪,完全不合理嘛!”
“而且还被剪掉胡子!”
头都塞不进去。情形就像这样,总之,根本没有可以穿身而过洞或隙缝。”
“窗户是否有窗帘?”
“有!啊,对,画室里面好像有根长棍子,用来拉动高窗窗帘。可是,棍子放置位置是距离窗户较远北面墙壁前,靠近床地方。而且那好像是根非常讲究东西。”
“嗯,窗子有锁吗?”
“有有,有没有。”
“那倒没什关系!”御手洗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从后脑被重击致死这点看来,这样命案当然可以确定是他杀。可是为何要在密室行凶呢?密室行凶目不就是要让人看起来象z.sha吗?”
在内心暗自得意。因为对于这点,已经有解答:“这就牵涉到安眠药问题。刚才说过,平吉可能是在男女两位客人前吃安眠药,至少也是在男人面前吃。在这两种可能性当中,后者可能性应该比较高。当然,对方定是平吉熟人,而且是关系密切人。由此可见,对方不是吉男,就是平太郎!”
“除手记中提到人物外,平吉没有其他亲近友人吗?”
“还有在梅迪西认识二、三位画家,和在附近小酒馆‘柿木’认识二、三位酒友。其中,经营服装人偶工厂绪方岁三,是手记中曾经提及人物;还有绪方雇员安川民雄。但他们和平吉大都只能说是认识而已,并没有深交。这些人当中,只有个人去过平吉画室,而且也只是去过次;这个人和平吉交情,也谈不上多亲近。所以,要是命案当晚,他们之中某个偷偷溜到画室,那应该是那个人第次进入平吉画室。如果这些人话可信话,平吉不至于当着他们面吃安眠药吧!”
“警方可曾侦讯过吉男和平太郎?”
“是说脚印凌乱处窗户。”
“没有锁。”
“嗯,那你再说说看,室内还有些什东西?”
“没有什重要。你在这张图上看到,可以说是全部东西。包括张床、油画颜料、画具,以及书桌里文具、笔记本、手表、些钱,似乎还有地图集,都不是什可疑东西。平吉似乎故意不放任何资料在画室,也没有杂志或报纸,他好像不看这些刊物。此外更没有收音机、录音机之类东西。那个房间里东西,都和作画有关。”
“咦,那围墙栅门锁呢?锁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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