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枝伤口和花瓶形状完全致,这是毫无疑问。”
“哦?莫非凶手是个女?凶手下意识地擦干花瓶上血迹,再放回原处。这种习惯很容易令人联想到女性。”
“凶手定是男人,有确实证据,足以证明你想法是错误。因为,枝尸体有被强,bao过迹象。”
“啊……”
“死后才被强,bao可能性比较大。但总之,枝下体内留有男人精液。根据精液判断,那个男人血型是O型。警方对现在可能涉案人物逐调查,结果发现除平吉以外,只有吉男和平太郎有嫌疑。但是,吉男血型为A型,平太郎虽为O型,三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他却有不在场证明。因此,这件命案和平吉、阿索德被杀之事,或许完全无关。只是凑巧发生在这两者之间不幸事件。即使不是这个命案,般人还是会把梅泽家说成是遭到报应‘受诅咒家庭’。
话说,吉男到达津轻时,是初冬景象,所以如果他所拍底片不是当时景色,那就是去年拍。”
“确实是他自己拍吗?”
“嗯,他好像没有朋友可以先在东北帮他拍照,再把底片拿给他。而且,这做就等于是帮助他杀人。假设对方不明就里地帮他这个忙,万警方侦讯时,也难保事情不会败露。应该没有人会帮吉男这个忙!所以,如果吉男想在这个事情上玩花样,就得自己动手。有意思是:后来查那卷底片,竟然是前年秋天,亦即昭和十年十月在新宅拍摄。这是大关键。很戏剧化吧?这是这本书高xdx潮之!”
“哼,即使如此,也只能说他不在场证明不够明确,并不表示兄弟掉包说法就可以成立。”
“就知道你会这说。为想早点看到你伤脑筋表情,就继续说下个命案吧!可以吗?”
“当然。”
“第二个命案,就是平吉之妻昌子和前夫所生大女儿枝,在上野毛自宅被杀。这件案子发生在距平吉命案约个月后三月二十三日,死亡时间距推断为晚上七时到九时之间。凶器是枝家里玻璃花瓶。这件命案倒是留下凶器。枝好像是被这个花瓶打死,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这是本案唯令人不解地方。这个被视为凶器花瓶上虽然沾着血迹,却有被擦拭过痕迹。和平吉密室比起来,枝命案谜团较少。这说也许太轻率,不过,从外表看来,这确实只是件极普通命案,动机是窃盗。命案凶宅里片凌乱,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里财物和贵重物品也都不见,谁都能眼看出凶器就是那只被擦拭过花瓶,根本没有擦去血迹必要呀!花瓶上血迹虽然被擦拭过,却不是用水洗干净,只是用布或纸擦拭,因此很快就验出上面有枝血。如果凶手要湮灭证据,应该把花瓶丢掉才对。奇怪是,他不但不这做,反而还特地擦去血迹,再放在隔扇纸门邻房,仿佛有意告诉别人:这个就是凶器!”
“警方和战后业余侦探,对这个花瓶有何看法?”
“他们说可能是花瓶上留下很清楚指纹。”
“原来如此。也许花瓶并非凶器,只是不小心沾少许血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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