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至今仍然争论不休,不过,就结论来说,答案大概是否定。到三十日早上为止,这些少女仍然活着。这是根据旅馆方面证言而得到事实。据岩室温泉旅馆服务生说:三月二十九到三十日,包括昌子在内七位女客,确曾投宿于该处;而接下来三十日到三十日,除昌子之外,那六名少女依然住在同家旅馆。也就是说,被害六名少女连续两个晚上,都住同家旅馆。根据服务生说法,到三十日早上为止,六名少女确还活着。但是自三十日早上离开旅馆后,她们就下落不明。通常们在讨论某个人不在场证明时,必须先推断被害者死亡时间。不过,在这件命案中,很难做到这点,因为六名少女失踪后,隔很久尸体才被发现,而且尸体也受到极大伤害。只有最早被发现知子,因为距失踪事件比较短,所以较能推测出正确死亡时间。据推测,她死亡时间大约是三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到九点之间。也就是她们失踪之后下午。”
“从各种条件来研判,”接着说,“这六名少女在同地点同时遇害可能性相当大。因此,前面推定死亡时间,也很可能就是她们全体死亡时间。假定凶案是发生于三十日午后,那黄昏以后可能性,比下午更大。拿这个假定死亡时间,与昌子三十日下午行踪相比对时,对昌子有点不利。昌子娘家人虽然再强调,三月三十日傍晚,昌子确有回到娘家。不过,这又是至亲证词,不足采信;再加上由于平吉命案已传遍全国,昌子回到娘家
警方立刻前往梅泽家侦查,不料那七名嫌犯都去旅行。本以为她们是畏罪潜逃,结果却见昌子人回来。于是,警方也怀疑昌子先指使六名少女杀平吉,然后再杀害她们灭口。”
御手洗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但还是把话吞回去,只是问:“那,昌子招认?”
“不,她当然否认。虽然经过几次庭讯,她始终没有承认那样罪行。结果在昭和三十五年时,她死于狱中,享年七十六岁。昭和三十年代,文坛吹起股占星命案推理旋风,这是受到传播媒体大力宣扬,以及昌子至死否认犯案,并且死于狱中影响。”
“警方对于昌子怀疑,是否只针对平吉案,还是也包括阿索德命案在内?”
“老实说,觉得他们对这连串事件,根本完全摸不着头绪,只是觉得昌子嫌疑最大所以锁定在她身上,只要假以时日能从她身上挖出结果,当时日本警察都是这做。”
“真是群糊涂蛋!不过,在没有证据状况下,他们也能拿到拘捕令?”
“啊,刚才说话有点语病,其实不是什正式拘捕令……”
“说也是!他们那些人如果要抓人,哪需要什拘捕令。但是,若说昌子会杀害那六名少女,认为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因为大部分都是她亲生女儿。如果她为保护自己而对亲生女儿下毒手,岂不变成心狠手辣巫婆!”
“不,昌子给人印象确实不太好,她个性很严厉!”
“那,想要问件事。或许现在再问这些也无多大意义,但是,在弥彦时,昌子可有时间杀害那六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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