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说：“那你是不是该好好还愿
？”
“哦，对对，等放暑假
，放暑假就去！”程可鱼双手合十，看着老天，说，“看来多让老天保佑还是有好处，虽说跟
实力脱不开关系，但也多亏老天照顾。”
夏耳总是被活泼程可鱼逗笑。
程可鱼提议去喝奶茶，两个人就往奶茶店走。
却没想，在路上看到
个人。
程可鱼生怕自己祈愿不能上达神听，念念有词：“织女娘娘，又来，求求你保佑物理合格吧，让考全会蒙全对，肯定会回来还愿！给你烧多多香火！”
夏耳忍俊不禁，不经意间侧头，就看到陈岁站在不远处，双手合十，身姿挺拔，闭目对神像请愿。
她在青烟缭绕下，遮迷织女神像法相庄严，眼眸微敛，俯瞰众生，满是道家威仪，陈岁就站在神像下面，仿佛他祈愿正在被神像垂视，聆听。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会有这样感觉，明明神像看谁都是这样眼神，可在这个瞬间，她总觉得自己目睹什神迹。
似是心有所感，她抓住被神聆听尾巴，闭上眼睛在心底悄悄地念：“不论陈岁许什愿望，保佑他愿望全部实现，织女娘娘拜托拜托！”
考上临市211，就已经非常满足，那也是她想象中，安稳人生。
但对陈岁来说不是，他那聪明，又那样优秀，他是配得上那种生活。
陈岁问：“你呢？”
“……还没想好。”她有些不敢说出自己规划。
陈岁点头：“没事，还有年才填志愿，慢慢想。”
男人不像以前那样干瘦，看着仍旧忠厚，老实，人比以前圆润圈，白些，也胖些，是那种长期不事体力劳动，被养出来虚胖。
他头剃得很短，贴着头皮有层头茬，夏耳不是没在别男人头上看到过这种发型，但是，关于眼前这个人，即使不认识他，也看就知道，他刚从什地方出来。
夏耳是认识他。
在看到他瞬间，夏耳浑身冰冷，整个人僵硬，紧绷，明明是夏天，却如置冰窖。
张大哈出狱。
再睁眼，发现神像正在温柔地注视她，她也忍不住，对神像回个和善笑。
不管你是凡人信仰，还是人贪婪虚妄，都希望每个来你这儿许愿人，能够如愿以偿-
会考顺利结束，这届高二学生顺利通过，都有拿到毕业证资格。
每个人都很开心。
程可鱼在放学路上，兴奋地跟夏耳讨论：“会考也没想那难嘛！简直是中考水平，拿A轻轻松松！”
“嗯。”
群人路笑闹，去织女庙路也就不觉得远。
到庙里，这大伙人进大殿，挤得都进不来其他游客。群少男少女手持三炷香，轮流到塑金身神像下面跪拜。
等半天，轮到程可鱼，她拉着夏耳起过去在蒲团下面跪下。
不过夏耳没有这个烦恼，她只是陪朋友来拜，于是让其他伙伴过去起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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