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表情得意:“那当然,像们每天,其实干都是体力活,直干活也挺无聊,就八卦呗。”
夏耳又问:“那山夕哥怎会来这儿工作啊?感觉他……看着不像会做这种工作人。”
“不知道。山夕哥这人不太爱说话,高冷,八卦打听不出来。开始们都不敢跟他搭话,后来接触个月吧,发现他人还挺好,慢慢才熟。”孙昊也不好这光明正大八卦同事,稍稍凑近夏耳,“不过也正常
酒局后半场,夏耳听陈岁话,就没再喝。
局长还在劝她吃东西,可她已经吃不下,还不知道这酒局什时候才能结束。
她实在无聊,就去看陈岁,局里来吃饭人多,这种局,位置也是有讲究,肯定是职位越高,资历越老,坐得越靠近领导,陈岁是今年才来新人,就跟杜雨薇坐在起。
杜雨薇不知道在跟陈岁说什,陈岁静静听着,偶尔会附和两句。
俊男靓女挨在起,怎看都是般配。
她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希望他好,又不希望他好。
他好当然好。可那又代表着,对他来说,她在他生活里无足轻重,他生活也有他精彩,她只是个他人生旅程中“旅客”;假如他过得不好,她心里就会因此微妙地好过些——噢,原来他也有在受折磨。
两种复杂心态交织下,她仔细想想,她还是希望陈岁过得好。
喜欢是她事,他从来不曾知晓,因为他不喜欢她,就希望他过得不好,那这样也太过“唯”。
她声音又轻又柔,因为醉酒,又带点儿鼻音。
话出,陈岁步子明显僵下。
他侧过头,看向身旁女孩儿,她乖乖站在边,酡红小脸仰起来瞧他,杏眼里像是流淌着银河,灿若星辰。
五年多不见,夏耳长大不少,眉眼也长开。
以前是个乖乖,不爱说话小女孩儿,如今稍微长高点儿,打扮比照以前也成熟,只是那张脸上满是未经人事单纯与天真,看就没被社会沾染过。
夏耳悄悄看两眼,冷不防身边响起个声音:“怎样,你也看上们山夕哥吧?”
她吓跳,转头看,孙昊脸“就知道”表情看她。
夏耳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抓住他话里关键字反问:“为什要说‘也’?”
孙昊暗暗朝杜雨薇方向扬扬下巴,说:“山夕哥旁边那个,就是跟你说,为追他专门从别地方调过来,可能是家里有什背景吧,反正挺直接,局里都知道。其他女同事呢,对山夕哥多少也有点意思,但都没她那猛。”
夏耳惊讶地看他眼:“这你都知道?”
世界不是围绕她转这个道理,早在她几岁时就已经懂得。
陈岁带她回酒席,大家还在喝。
杜雨薇看到他俩起回来,目光在她身上停停,却也什都没说。
没有人怀疑他们关系。
都只当他们是在厕所起碰上而已。
如果是别人问出这句话,或许还有客套,虚情假意嫌疑。
但是问出这话人是她。
若说世界上只有个人会对他敞开绝对赤诚,那那个人只会是夏耳。
陈岁唇角微抿,拉着她往前走:“这不是挺好。”
夏耳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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