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还留有他力道,残存不去。
就跟他给人感觉样。
接触过,就忘不掉。
起做伴娘同学过来问她:“夏耳,你没事吧?刚才怎不出题啊,便宜新郎。”
夏耳摇头:“没事,刚才走神。”
四千多公里新疆,近两千公里蓉城,不论相距多远,她总是会碰到他。
明明是别人喜悦陪衬,但在这刻,夏耳在遥远城市里,也好像,拥有自己小小喜悦。
其他伴娘见夏耳动不动,拍她胳膊:“夏耳,你出题呀。”
“啊,……”
她连想题目是什都忘,大脑阵阵发白,其他伴郎趁着这个空档,像哈士奇出笼那样开始往房间里猛冲。
第三个才轮到夏耳。她不是爱热闹性子,在心里默默想半天,刚要过去开口。
她从门最里面走到最外面,在门缝口,直观地越过门外新郎官,看到门外所有人。
当然也包括高高站在最后方,西装革履陈岁。
伴郎和新郎都穿西装,这个时候,北方人身高优势就出来,加上陈岁本就出众,剪裁合身西装穿在他身上清瘦,笔挺,单薄眼皮,配上那张脸,使他整个人看着都有股冷感。
即使身处在热闹中,也天然隔绝在热闹之外。
起打麻将,喝茶,晚上吃散伙饭才能走。
就蛮有城市风格个习俗。
这晚上光顾着跟朋友聊天,大家都没怎睡好,第二天早起化妆,等待新郎过来接亲。
“新娘鞋藏好吗?”
“藏好!”
人多不方便叙话,夏耳抬头又看陈岁眼,后者朝她扬下下巴,示意她先过去。
有些话不用多说。
夏耳喜欢这种心照不宣感觉,默契属于心意相通人,满场人,只有
夏耳首当其冲,被撞进来男人撞个趔趄,她下意识去抓门把手,却抓住条手臂,伴随着,还有道熟悉声音。
“小心。”
夏耳今天穿带跟鞋,她穿不习惯,幸好有人拉她把,不然很容易崴脚。她勉强站稳,抬头看,陈岁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眸微垂,她又看到他眼皮褶皱处痣。
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动静,张口就说:“唷,啷个回事,这是又要成对儿嗦?”
夏耳如梦初醒,猛地缩回手,不自在地别下耳边柔软发。
走廊里和房间内,全都是亲朋们欢笑声,伴郎们在起哄,伴娘们激动叫。酒店墙壁还有房间内,全都装饰得喜气洋洋,到处都是红色。
在这样时刻,她穿着白色半裙式伴娘服,细细瘦瘦站在门内,越过门口新郎,怔怔看着身穿西装他。
周遭什东西都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他。
怎会这样。
怎又是这样。
“会儿新郎来,别随便就让他进门,娶媳妇哪有那容易,怎不得多要点红包。”
说着话,就听走廊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有个男声在外面高昂地喊:“开门,接新娘子——”
门开条小缝,新郎堵着门口,手里拿着捧花,李霏霏高中同学在门最外边儿,开始刁难新郎,要他干这干那。
屋子里外宾客全都在笑,伴郎为让伴娘开门,拼命往里面塞红包。
伴娘不为所动,轮流出问题去为难新郎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