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上说写东西,实际上卡得半天没东西写,看起来也太像撒谎,于是很无奈地,夏耳又把那两句话重打遍。
然后就真卡住。
陈岁把装小吃盒子打开,摆好,全都忙完后,见她还盯着电脑不动,陈岁右手撑着桌子,左手搭在她椅背上,俯下身去看电脑屏幕,低沉声音在她耳边乍响:“写什呢,这认真。”
右侧光亮被他身影挡住,夏耳只觉热气拂来,她这侧耳朵都跟着红。
他眼睛看着屏幕,专注而温柔,似乎真是好奇她屏幕内容,才会以这……这亲密姿势靠过来。
分钟后,陈岁在门外敲门。
夏耳心跳得飞快,走过去拉开房门,陈岁张扬帅气五官点点映入眼帘。
他垂眸望着她,眼底盛着笑,她被他这副神情搞得不自在,低头回到桌前,继续假装创作去。
可她还卡着文,根本写无可写,装都不好装。
夏耳为显示自己有在忙,把打好最后两句话删,又重新敲遍,笔记本键盘被她敲得噼里啪啦。
“不知道就算。”话题在他这儿轻松收尾,“那,还生气吗?”
“……”夏耳抬手,试图用手指温度消掉脸上热意,连声否认:“没生气。”
声音软软,透着那点心虚。
“既然没生气。”陈岁好似真信,“可以上来吗,姐姐?”
“……”
看到陈岁站在楼下,夏耳下子躲到窗帘后面,怕陈岁隔空发现她在脸红。
即使心里清楚,他根本发现不。
她靠着墙壁,手机紧贴脸颊,屏幕好似在发烫,她快要拿不住手机。
夏耳听见自己问:“你怎没去吃火锅。”
陈岁声音传过来,隐约带着笑意:“你说呢?”
像是把她圈在怀里样。
事实当然没有,可他身上侵略过来味道却会给她这种错觉。
也说不好具体是哪种味道,大概是他平时用沐浴露,加上他自己独特气味,四面八方包围着她,她根本没有逃掉余
陈岁把买东西放到电脑旁边地方,恰好是夏耳刚刚收拾过位置,夏耳暗中庆幸。
飞快地扫眼过后,夏耳目不斜视,打完那句话最后个字,夏耳手指就停。
卡文,尴尬卡文。
陈岁放好东西,把塑料袋摊开,招呼她:“刚买披萨,应该还没凉。”
夏耳其实是有点饿,但是她之前放出豪言,说自己不太饿,只得假装矜持地坐在那,说:“好,谢谢你啦,写完就吃。”
夏耳被他叫得心都慌,软声抗议:“你别这叫。”
“那上来。”
“……噢。”
电话挂断,夏耳放下手机,飞快把桌子上杂物归到边,又把床单坐出来褶皱捋整齐,大致扫眼屋子,确认没什不妥之处后,夏耳理下鬓发,重新坐在电脑前,装作直在写东西样子。
眼睛看着屏幕,心却早就飞,在想他走到楼第几层,还有多少米会走到她宿舍,她在等走廊脚步声。
“、怎知道。”
“你不知道,那也不知道。”他拖腔带调地回。
夏耳垂下眼睫,心跳砰砰,小声嘟囔:“当事人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
“真不知道?”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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