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那些藏住,直没能言说爱意。
这多年,她送给他打火机直有被他贴心珍藏。
就好像青春年少时,那些酸涩爱恋,也有被眼前
夏耳雀跃地走过来,想要点蜡烛,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火。
“啊。”她喃喃念声,“厨房应该有火吧,去看看。”
“不用。”陈岁拉住她手臂,暗沉沉光线中,他去摸口袋,“有火,你忘?”
他手掌摊开,掌心躺着那枚通体漆黑哑光打火机,看着微微有些旧。
夏耳瞬间有些恍然,她记得十五岁那年夏天,她把它送给陈岁。
她撒娇式央求,他只得投降,把帽子戴好,看她往蛋糕上插蜡烛。
“就不插太多,怕蜡油滴下来,总觉得不健康。”夏耳解释,“就,有个仪式感就行。”
陈岁没什意见,都听她。
她插两根长蜡烛,四根短蜡烛,寓意陈岁二十四岁。
随后把屋子里灯全关,玻璃柜台灯也关,室内还是亮亮。
陈岁想不到有人在这种关头,会本正经担心这些,用傻形容都不够。
他说:“没关系,要是有什不好,吃生日蛋糕都好不。”
“哦哦,也是。”
被他安慰,她顿时不担心,俯下身,把剩下内容写完。
【陈岁生日快乐】
友’喂吧,还挺甜。”
陈岁被她说得愣,很快又笑。
夏耳咬着嘴唇,不想被他看出来自己在笑,接过水果,转身摆盘去。
她按照照片上摆盘模样,个个地放水果,原来摆盘也很不容易,个不小心,就破坏奶油平整。
她隐约能感觉到陈岁在旁看着自己,可是,看就看吧,她刚才说那样话,也不好意思看他。
巧是,那天,也是陈岁生日。
那是个夜晚,她跟他走到个路灯下。周围是暗,昏暗路灯勉强把周围照亮些,光线跟现在差不多。
她叫住陈岁,然后,把这枚她剩下钱才买下来打火机交给陈岁。
也是这样手势。
摊开手掌,递给他。
新疆这边日出日落时间跟内地不样,等晚上比较不容易,回去就太晚。
可这会儿天这亮,点氛围感都没有。
夏耳沉思会儿,最终决定把卷帘门降下来,挡住外面光。
再把厨房门关上,这样,室内虽然没彻底黑下来,但起码,没什亮光。
“好,可以点蜡烛。”
写完最后个字,夏耳高兴地站起来,摘掉脸上塑料口罩,小心地捧起水果蛋糕,到外面餐桌上,放好。
又拿刀叉和小盘子,还有生日蜡烛和生日帽,戴在陈岁头顶上。
这家店平时除蛋糕,还卖些西点面包之类,会有顾客在这里吃东西,所以摆些漂亮桌椅。
陈岁有些抗拒:“不戴,好土。”
“土也就土次,过生日嘛。”
等她摆完,对比下,跟原图也就七八分像吧。
虽然不是十全十美,也已经很完美。
夏耳成就感十足,去冰箱拿出红色果酱来,装到裱花袋里,俯下身,笔划地,在空白中下方,写陈岁名字。
写完后,她猛地站直身子,脸担心:“用红色来写名字是不是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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