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相报住址,顺路就直接把人带回去。
夏耳报完住址后,有两个同事说:“哎?们刚好顺路,道走吧。”
这晚,夏耳也担心个人打车不安全,就说:“好啊。”
有个清醒同事
《乌苏》导演喝得最多。他是有经验导演,三十二岁拍文艺片出道就拿奖,之后几年拍电影有好有烂,因为都很小众,票房称不上好,但技术是有。
要说没成就吧,他身上带奖;要说有,确实不是什特别牛逼成绩,所以他身上有种年少得志狂妄,又掺些郁郁不得志颓废。平时不喝酒客客气气文青儿,喝酒就把两种特质放大得特明显。
《乌苏》是他从文艺片转型作品,风格文艺,但又面向市场,他对这部作品抱很大期待,所以席间他喝多,好几次过来搂夏耳肩,跟她道歉,说他也不想那严格,但他拿不准,就想在剧本上多试试几种可能,可能折腾点儿,希望她别介意。
听见导演这说,夏耳心底那些改稿不快也少很多,心想,都不容易。
钟彦把导演扯开,他挡在夏耳身前,说:“人就小姑娘,哪喝得过你这老酒鬼,差不多得。”
之后日子,夏耳时刻记得陈岁说那句话。
当你感到很累,撑不下去时候,记得自己是在上坡。
她秉着这个信念,在项目组遍遍返稿中,终于把剧本初稿定下来。
但是因为双方都太忙碌,联系天天变少,从开始互诉思念,到最后只有简单早安晚安,还有每天做什事,寥寥数句,有时候随便屏聊天,其实是两天问安内容。
她觉得这样下去恐怕会不好,但她生活被工作充斥,能分享都是工作上内容,她又不想把工作带到感情中去,最后只能继续维持现状。
“还在统计家族数量,不知道今年能不能增加。”
“肯定可以,大家都做那好。”
“阿狸还记得吗?”
“记得,每天都在跟它说,它说它跟样想你。”
陈岁哄得她开心,她觉得在爱情面前,所有烦恼都不算烦恼。
其他人见钟彦开口,就把导演拉走喝酒去。
夏耳脸喝红红,说:“谢谢钟总。”
钟彦:“没事,女孩儿在外还是少喝点酒。”
夏耳觉得钟彦很好,是个很有风度老板。
聚餐过后,不少人已经喝晕,于是清醒人就负责送不清醒回家。
她只能告诉自己,即使联系变少,也没有什。
初稿定下来后,整个项目组都松口气,开始申请影视立项。
进度反馈到老板那之后,老板也很高兴,大手挥,请整个《乌苏》制作组吃饭。
夏耳也去,连日来劳累,确实需要吃顿好犒赏自己。吃饭时候不可避免地需要喝酒,她尽可能地推拒些,但也有些推拒不掉。
她多多少少也喝些。
她看眼时间,让他早点去睡,陈岁嗯声,挂视频前还不忘叮嘱。
“让那个男离你远点。”
夏耳想说,什男,转念想,明白他说是钟彦,觉得陈岁怎这记仇。
她说:“很久没跟他见面,平时都在开会,很少见到。人家是老板,不是保洁阿姨诶。”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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