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r:[你能不能正经点啊!!!]
咸鱼条:[怎,很正经啊?]
咸鱼条:[跟你讲,当务之急,就是得想想办法干他炮。]
Ear:[?]
咸鱼条:
Ear:[要不待会儿,狠狠哄下他试试?]
程可鱼在那边不断正在输入中,夏耳还以为她是打多长段字,没想到只有句。
夏耳却从这句话中看出程可鱼打字时犹豫。
咸鱼条:[其实要说,也没那复杂。]
夏耳眼睛都亮:[真吗?你有什办法,快说快说。]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是当局者迷,于是就点开程可鱼微信,把最近跟陈岁情况股脑地倾诉下,就从她到华瑞写剧本开始。
然后,夏耳求助地发问:[现在应该怎办?]
咸鱼条:[好长,终于看完。]
咸鱼条:[觉得错不在你。]
咸鱼条:[感情这玩意也不分对错吧?]
第二天,夏耳直接飞回海城。
她在落地后才给陈岁打电话,电话仍然没接,夏耳直接打车往市里赶,等到下午时分,她才收到陈岁微信消息。
陳:[手机关机,怎?]
Ear:[刚从新疆回来,知道你在海城。你在哪里,现在去找你。]
分钟后。
来海城找她,她问过他,为什突然来海城。
他说,就是太想你,过来看看你。
那时候,新疆没有阿狸,他唯个跟她有联系,能陪伴他小家伙已经不在,他在新疆谁都没有。
他定是很难过,才会来找她吧。
可是她当时在做什呢,她直在处理剧本事,连顿好饭都没有起吃过,忙起来甚至还要委屈他陪自己在酒店吃外卖,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放下手机。
咸鱼条:[男哄女,才需要狠狠地哄,们女就吃这套。]
Ear:[那女哄男呢?]
咸鱼条:[这还不简单?炮泯恩仇呗!]
Ear:[……]
夏耳坐在出租车上,脸唰下红个透,心跳之快,连打字手都在抖。
夏耳心里胀胀地打字:[可是总觉得做错,他肯定在生气。]
咸鱼条:[那确实。]
咸鱼条:[都说,如果是男朋友做出这样事,虽然情有可原,但也得要他狠狠哄哄才行。]
夏耳有些没主意。
Ear:[那怎办?]
陈岁发个酒店定位过来,并附上个数字:1012。
发完,陈岁又附句:[不在酒店,你直接问前台要房卡,已经跟前台打过招呼。]
Ear:[ok。]
夏耳不知为何,心里十分忐忑,她甚至描述不清他们感情到底出什问题。
她抬头,跟司机报酒店名字,更改目地,之后心里乱乱,也没个主意。
甚至那天,她直接把他个人扔在酒店里,他那需要陪伴,她却抛下他个人。
像是有滴水,轻轻滴在纸巾之上。她心就是那张纸,愧疚感觉,如同晕开水,从心脏开始像四肢百骸蔓延。
她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甚至重来次她也没有办法避免。
可她还是感到抱歉。
抱歉,陈岁,抱歉没能在你最需要时候,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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