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早就接受自己命运,也习惯无家可归生活,可真发生被选择事情,他又成被忽视被抛弃那个,为什他还会觉得难过啊?
到底要什时候才能不被这些伤害呢?
陈岁搂紧怀里女孩,深深
夏耳什都没说,走到阳台上,轻轻抱住陈岁。
陈岁也没说话,静静回抱住她。
像是回到十七岁那个暑假。
美满家庭破碎,母亲离开,父亲消失,家里只剩他个。
没人要,也没人管。
他弟弟幼儿园毕业礼,陈广可以大张旗鼓庆祝。
那他呢?
陈岁甚至怀疑,陈广连他研究生毕业都不知道。
他故意撒个谎:“不,最近有论文要写,马上升研三,要跟新项目。”
陈广赶忙说:“哦哦,那还是你学业要紧,学业要紧!不来也没事儿,以后想聚有是时间聚。”
抱着这样想法,陈岁走到阳台,接听电话。
“爸。”他主动叫声。
“哎,儿子。”陈广高高兴兴应声,“28号有时间吗?”
28号正是陈岁毕业典礼。
他抿唇,问:“什事?”
客观原因,排到二零年,也就是陈岁研究生毕业这年暑假档上映。
两年研究生时光弹指挥间。
研究生毕业后,陈岁将会继续留在中科院,进步从事动物保护方向,完成他未完理想。
陈广得知陈岁去中科院读研,兴奋得不行,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甚至专门发个朋友圈——在他满是小儿子照片朋友圈,终于有大儿子身影。
陈广对陈岁读研这件事百分百赞成,大有种“儿子终于开窍”老父亲欣慰。能培养个学霸儿子,让陈广面子倍增。
跟被弃养小狗没什两样。
小狗摇摇尾巴,还有好心路人被其可爱样貌吸引,把它们带回家去领养。
他呢。
听说他妈妈有新家庭,爸爸也有乖巧可爱儿子,他们在离婚后都迎来更好生活。
那他呢?
“嗯,挂。”
放下手机,陈岁突然有点想抽烟,他想去客厅找烟盒,转身,看到书房门口夏耳。
陈岁喉结动下,嘴里有些干。
两人隔着客厅遥遥相望。
客厅洒满正午阳光,折射着股热意。
陈广语气很轻松:“也没什事,就是年年28号幼儿园毕业,幼儿园办个毕业典礼,要求家长都去参加。年年说,希望哥哥也来。你看年年这想你,你要是有空,那就回来趟,到时咱们家团聚,再好好给年年庆祝下……”
陈广点点说完他打电话来意,陈岁眼底光也点点暗淡下去。
他在期待什。
究竟在期待什。
早就已经明白,不是吗?
也因此,他给陈岁打钱也是大把大把,逢年过节还会主动给陈岁打电话,象征性关怀几句。
不论如何,父子关系终究短暂地恢复些,不再像从前那样僵硬。
陈岁研究生毕业典礼在六月底,毕业生亲友也可以前来观礼,同见证。
在典礼前几天,陈岁突然收到陈广电话。
他以为是陈广打电话是为观礼事,想着别同学父母都会来,如果陈广要是也能来,不管怎说,看起来也不会太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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