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总共只有几十条船在行驶——那条小船由个名叫弗朗西斯科·皮萨罗[16]人率领,这个人名字不久就蜚声世界。船上乘员是从恩西索殖民地圣塞瓦斯蒂安来,起初还以为他们是群擅离职守哗变者。但使恩西索大惊失色是,他们报告说:再也没有圣塞瓦斯蒂安,他们是这块以前殖民地上最后批人,司令官奥赫达自己驾艘船先溜走,剩下来人共只有两艘双桅小帆船,为能在这两艘小小帆船上每人得到位置,他们不得不等到死掉70人以后才动身。后来,其中艘又出事故;皮萨罗率领这34人是“黄金卡斯蒂利亚”最后批幸存者。既然如此,那现在又该驶向何处呢?恩西索人在听皮萨罗叙述以后,已经没有兴趣到那偏僻移民区去遭受可怕沼泽气候和土著人毒箭。他们觉得现在唯可能是再回到伊斯帕尼奥拉岛上去。正在这紧急关头,巴尔沃亚突然站出来说,他在同罗德里戈·德·巴斯蒂达斯第次航海时解到中美洲全部沿海地区情况,他记得他们当时曾到过个名叫达连[17]地方,它依傍着条含金河流,那里土著人态度友好;所以他们应该到那里去建立新居住区而不是在那倒霉老地方。
[16]弗朗西斯科·皮萨罗(FranciscoPizarro,1471?—1541),西班牙探险家,在巴拿马闻悉当时印加帝国(今秘鲁、智利、厄瓜多尔等太平洋沿岸带)之富饶后,自1524年起两次探险该地,并于1532年以180人之兵力登陆秘鲁,掳获印加皇帝亚塔瓦尔巴,翌年占领其首都库斯科,1541年被政敌阿尔马格(Almagro)部下杀害。
[17]达连(Darien),系指16世纪濒临达连湾西班牙殖民地。达连湾(GolfodeDarien),今加勒比海最南部海湾,在巴拿马东北岸和哥伦比亚西北岸之间。
全体人员立刻表示赞同巴尔沃亚。他们按照他建议向巴拿马地峡达连驶去。他们到那里,先在土著人中间进行残酷屠杀,由于在抢劫来财物中发现黄金,这群亡命之徒就决定在这里定居,以后他们又怀着虔诚感恩之心把这座新城市称做“达连古老圣玛利亚”。
危险升迁
不久,倒霉恩西索“学士”——这位该殖民地投资者感到后悔莫及:他当初没有及时把那只木箱连同藏在里面巴尔沃亚起扔到海里去,因为几个星期以后这个胆大妄为人把切权力都篡夺到自己手中。作为个在纪律和秩序观念中成长起来法学家,恩西索想以个当时尚未上任总督这种行政长官身份努力把这块殖民地治理得有利于西班牙朝廷。他在简陋印第安式茅舍里签发自己法令,写得既工整又严密,就好像坐在塞维利亚自己律师事务所里似。他禁止士兵在这块迄今人迹未至荒地上向土著人勒索黄金,因为收购黄金是朝廷权益。他要尽力把这批无法无天歹徒纳入秩序和法律轨道。然而这些冒险家天生就信服刀剑,而不把耍弄笔杆文弱书生放在眼里。不久,巴尔沃亚就成这块殖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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