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比海峡水下电线长100倍和重100倍电缆卷筒就不能直放在露天甲板上,还姑且不说各种不测风云恶劣天气。此外,当时也没有这样艘巨船,能在货舱里容纳下这多由铁、铜、古塔胶制成庞然电缆。由于当时没有艘船能承载这样重量,所以至少需要两艘船,而且这两艘主力船还必须由其他船只伴随,以便准确地保持在最短航线之内和遇到意外时能得到救援。虽然英国z.府为此提供它最大战舰之——在塞瓦斯托波尔战役中曾作过旗舰“阿伽门农”号;美国z.府提供艘五千吨级三桅战舰“尼亚加拉”号(这在当时是最大吨位),但这两艘船必须先进行特殊改建,才能在船体内藏下那条要把两大洲联系起来、没有尽头电缆各半。毫无疑问,主要问题仍然在于电缆本身。要制成这样条联系世界两大洲巨大无比脐带,技术上要求简直不堪设想。因为这条电缆方面必须像钢索样坚实和不能断裂,同时又必须相当柔软,以便能轻易地进行铺设。它必须经受得起任何压力、任何重量,但卷起来又要像丝线样光滑。它必须是实心,但又不能塞得太满;它方面必须坚固,另方面又必须十分精密,以便能让最微弱电流传送到两千海里以外。在这条巨大电缆上,不管在什地方,只要有点点裂缝、点点不平整,就会破坏在这十四天航程线路上传送工作。
[24]多佛(Dover),英格兰东南部城镇,濒多佛海峡,距伦敦108公里。
[25]加莱(Calais),法国北部重要海港,濒多佛海峡,与英国多佛隔海相望。
但是仍然有人敢干!现在,几家工厂日日夜夜地在制造这种电缆。这种个人精灵般意志驱使着所有轮子在向前转动。铁和铜矿冶厂全都围着这根电缆转。为替如此之长电缆制造古塔胶保护层,全部橡胶树林都必须流淌乳胶汁。为说明这项工程巨大规模,这样比方是最形象不过:绕在电缆里36.7万英里长单股铜铁丝可以绕地球13圈,如果连成根线,能把地球和月球连接起来。自从《圣经》上记载有通天塔以来,人类没有敢去想还有比它更宏伟工程。
初航
隆隆机器声响年,从工厂运来电缆像根绵延不断细纱线似不停地绕进两艘船内舱,在缠绕上万转以后,每艘船上终于装满全部电缆各半线盘。铺设电缆用笨重新机器也已设计完毕并且安装好。这些机器都配有剎车和倒转装置,能连续工作星期、两星期、三星期,不间歇地将电缆沉放到大西洋深处。最优秀电气专家和技术专家,其中包括莫尔斯本人,都集中在船上,以便在整个铺设过程中始终用仪器进行监测电流是否中断。新闻记者和画家们也都到船队上来,为是要用语言和画笔描写这次自哥伦布和麦哲伦以来最激动人心远航。
启航切工作终于准备就绪。虽然怀疑论者至今仍然占着多数,但全英国公众兴趣现已热烈地转到这壮举上来。1857年8月5日,在爱尔兰瓦伦西亚个小海港,数百条舢板和小船团团围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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