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他书信。西塞罗在自己对话体著作《论法律》中,把阿提库斯作为对谈人物之。
[32]布鲁图斯(MarcusJuniusBrutus,约公元前85—前42年),出身名门贵族,相传是推翻古罗马王政、创建古罗马共和国著名领袖琉乌斯·尤尼乌斯·布鲁图斯后裔。公元前46年任山南高卢总督,公元前44年任罗马司法官(Praetorurbanus),反对恺撒独裁,志在恢复共和政体。公元前44年3月15日,与卡西乌斯群共和派分子起,在元老院会堂里刺死恺撒,旋和卡西乌斯等人逃往希腊,准备抵抗恺撒继承人。
[33]卡西乌斯(GaiusCassiusLongimis,?—前42年),古罗马将领,主张共和制,刺杀恺撒主谋之。事后赴叙利亚组建军队,旋至希腊,同布鲁图斯会合。
[34]公元前45年10月恺撒由西班牙回到罗马,是年岁末恺撒曾去图斯库卢姆庄园看过西塞罗,此后西塞罗也不得不改变自己生活方式,大部分时间住在罗马,重新去参加元老院会议。
[35]公元前46年末至公元前45年,西塞罗静居在图斯库卢姆庄园从事写作。女儿图利娅经常往返于罗马和这处庄园之间,不时照顾父亲。期间,图利娅正面临分娩。这孩子就是后来小伦图卢斯,即已与她分居多拉贝拉儿子。那孩子不久夭折,图利娅在公元前45年2月中旬去世,西塞罗悲痛万分。
[36]小西塞罗自公元前45年1月至3月,和父亲起住在图斯库卢姆庄园,3月前往雅典继续求学。
[37]公元前45年,西塞罗妻子特伦提娅和他离婚,此时西塞罗年已六十有余,是年岁末,西塞罗和他所监护少女普布利里娅结婚,不久离婚。
看来,西塞罗在他60岁那年终于回归到他原来本色——他只不过是位哲学家,而不再是民众领袖;他更是位作家,而不再是演说家;他仅仅是自己闲情逸致主人,而不再是民众利益忙忙碌碌公仆。他不再在古罗马广场上面对可以贿赂法官们振振有词,而是更愿意在自己著作《演说家》[38]中为他后来所有模仿者树立榜样,阐明演说家艺术本质,同时在他著作《论老年》[39]中勉励自己:个确实有智慧人应该学会老年人真正尊严——老年生活中戒欲断念。他那些最优美、最体惜他人书信[40]也全部出自那段心境宁静时间。纵使是自己心爱女儿图利娅去世给他带来莫大悲痛,他仍然是以种富于哲理生活艺术治愈自己心灵创伤:他写下《论安慰》,[41]这篇散文在经过数百年后今天还曾安慰过成千上万有相同遭遇人呢。这位昔日忙忙碌碌演说家此时成个伟大作家,后世把这种变化归功于他远离纷扰故乡。他在这安安静静三年[42]中所撰写著作和为后世留下英名,比他此前为国家事务碌碌无为而献身三十年还要多呢。
[38]《演说家》(Orator),写于公元前46年下半年,采用给布鲁图斯写信方式,回答西塞罗在以往著作中已经提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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