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外套吗?”
“没有穿外套。她穿得有点单薄
“她写好信后,就立刻离开吗?”
“嗯,大概在店里待个小时吧!她直坐在你现在坐位子上,写完信后,就看着河面,要离开这里时候才把信交给。她说:如果你个月内来这里,就把这封信交给你;如果你没有在个月内来这里,就把这封信烧掉。”
“她说过她要去哪里吗?”
“没说。不过,问过她会不会在盛冈待阵,她默默地摇摇头。”
“她看起来像是要旅行吗?”
“原因很多?”宪子又问,吉敷露出苦笑,“似乎不该问。”
“已经是五年前事情,忘。”
“骗人,那重要事怎可能忘!”她靠着藤椅椅背,藤椅发出嘎吱嘎吱声响。
“没办法,忘就是忘。”吉敷喃喃自语般地说。通子也喜欢藤艺。
“不谈这个。上次通子来时候,是什样子?和以前样吗?”
什会离婚呢?”还是被宪子开口问。
“原因很多。”吉敷这样回答这个讨厌问题,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五年前事情。
通子说出那样话,对吉敷来说不啻晴天霹雳。“想们不行。”
“什不行?”吉敷当时不以为然地随口反问。他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晴朗十月星期天上午。
“意思是,们不能这样在起生活。”听到通子这样回答,吉敷惊讶得说不出话。
“嗯,她身边有个旅行袋。”
“是褐色旅行袋吗?”
“是吧。”
“只有个旅行袋吗?”
“想是个没错。”
“不,完全变。她脸色苍白,几乎句话也不说。”
果然!吉敷不禁这样想。信里语气还算开朗,事实上却不是那样。
“忍不住想问她为什会变成那样。”
“你也是五年没有见到她吗?”
“不是。这几年来她来过几次,但都是个人来。这次和上次大概相隔年左右。”
虽然他没有信心让通子过着心满意足生活,却觉得他们共同生活应该可以顺利地持续下去。当时她,仍然热衷于直以来都很喜爱镀金工艺,还去银座参观“钏路湿地之鹤”摄影展。而吉敷自己则过着忙碌刑警生活,每天都很晚才回到家里。通子当时生活,看起来是相当充实。
那天话,就只说到那里,但是日子天天过去,他们感情……不,应该说是通子对吉敷感情,好像越来越疏远。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情形只能让人如此判断。直到现在吉敷还是不明白分手原因,所以即使宪子问,他也无法说明。
那席话之后,过半年左右,他们终于离婚。离婚时,通子说句谜般话,吉敷现在都还记得。她说:“如果没有去看鹤摄影展,就不会这样。”
吉敷反复咀嚼这句话意思,认为通子大概是去看鹤摄影展后,心中只想着如何通过镀金工艺来表现鹤神态,所以才会说出那样话。
从那个摄影展回来以后,通子变得沉默。原本是个开朗女性,却突然变得不爱说话。吉敷下班回家时,经常看到她坐在阴暗屋内,只开着手边小灯,专心地描绘鹤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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