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这几个人起打麻将,还因为夜鸣石哭声引起阵骚动,搞得十分紧张,很晚才睡。睡觉时候大概已经两三点钟。”
“你说夜鸣石哭声,那是怎回事?”在刑警询问下,河野把昨天晚上发生事说出来。刑警笑笑,有点不以为然样子,说:“石头也会哭呀?”
“刑警先生,你刚才说加纳小姐有逃走可能性。那,你意思是加纳小姐可能是杀人凶手,她杀死藤仓市子和房子两个人吗?”河野问。
“不,事情现在还不能这样说。”
“啊,说得不够清楚,意思是,昨天她出去上班以后,就没有再见到她。说六点以后,是因为那是回到管理员室时间。六点以后直在这里,所以意思是,六点以后并没有看到加纳小姐进入号楼,也没有看到她出去。”
“嗯,那她可能是在六点以前进出这里。”
“是吧。那段时间不在这里。”
“她早上出门上班时,你见到她吗?”
“见到,还打招呼。”
“不,没有听说过她们感情不好事,她们还经常起去买东西。怎?”
“没什。那,她们和加纳通子交情呢?”
“加纳小姐和市子与房子吗?应该是很普通交情吧。”
“没有听说过她们之间有什不愉快事吗?”
“没有听说过。对,加纳小姐现在怎样?她在上面屋子里吗?”
“这个就不知道。不过,哥哥藤仓郎在钏路市内经营家小酒馆,弟弟次郎好像也在那里帮忙。”
“原来如此。小酒馆店名呢?”
“好像叫‘白色’吧!”
“白色吗?在钏路市哪个地区呢?”
“嗯……想是在若松町八丁目那带吧。藤仓次郎曾在那里办过摄影展,去过次。就在车站后面,离车站很近。出车站,很容易就能找到。”
过人,都会确认下。有这样习惯。”
“好,好。”刑警摆摆手,以手势制止河野继续说下去,并换个话题,“她们可能是昨天中午时候进来。对,她们先生都姓藤仓,他们是兄弟吗?”
“是,藤仓郎和藤仓次郎是兄弟。”
“市子和房子分别是这对兄弟妻子?”
“是。”
“那是几点左右?”
“九点左右。”
“她向都是在那个时间出门吗?”
“是。”
“对,昨天晚上你几点钟睡觉?”
“不,她不见。她好像在北大路开间店?”
“是。她店名叫丹顶,是镀金工艺品店。”
“她好像也不在店里,有可能是逃走。你知道加纳小姐行踪吗?昨天看到她吗?”
“昨天下午六点以后,就没再看到她。”
“六点以后?那你是在什时候看到她?”
“藤仓次郎经常办摄影展吗?”
“好像隔阵就会办次展览。”
“可以说说藤仓兄弟妻子——市子和房子吗?”
“嗯。”
“她们两个人感情不好吗?”
“他们是怎样人?”
“你是问他们职业吗?”
“没错。”
“弟弟藤仓次郎是摄影家,拍很多钏路湿原上鹤照片。”
“哦?光拍鹤照片能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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