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是天谴,也太严重些。”
“是,所以才会说那样说是过分,不过,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情太奇怪,才会有这种联想。”
“当时没有人看到凶手吗?那个时候公寓使用地内不是有好几个人吗?如果有凶手,他逃走时候,定会被其中某个人碰到才对。”
“是。虽说浓雾之中即使擦身而过也可能看不见,但是,再大雾里,如果有人从旁边走过,虽然看不到脸和身体,也可能感觉到人气息呀!对方如果是跑走,那就更容易感觉到。不管怎说,至少会听到脚步声。”
“没错,那也是件不可思议案子。”
“天谴?怎说?”
“哎呀,这样说或许太过分点。是这样,小池君有爱偷东西坏毛病。他曾经把在市区偷来自行车或摩托车藏在那边树林里,偶尔骑出来兜风。”
“哦?”
“他好像也会偷钱,就曾经被偷些钱。”
“确定是他偷吗?”
“嗯,可以说是吧。”
“因此,他不可能和人结怨,引来杀身之祸。”
“嗯。”
“他母亲也是个好人,大家对她评价很好。”
“对,她是好人。”
“是。刚才小池太太也听到,还有号楼辻先生、二号楼矢村先生都听到。”
“当时社区内有不少人在走动吗?”
“是,因为那天有大雾,很多人跑到室外看雾。”
“可是没有人看到小池恭是被谁打死吗?”
“是呀,因为雾很浓关系吧。可是……”
谎这点,吉敷也有同感。
“很难理解,真是个大难题呀。”
“嗯,是。”河野也说,然后沉默下来。
“后来你还听到过夜鸣石哭泣声吗?”吉敷稍微改变下话题。
“没有。那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听到。”
“嗯。”
“那个命案和十二月这个事件,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想是有。”河野说,“两件事情发生时,夜鸣石都哭。”
“对,还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不敢确定就是他。”
“嗯。”
“或许是母子两人生活有些困难,日子不是很好过,所以他才会有那样行为吧。”
“可是,也不能因为生活有些困难就偷东西呀!”
“是。”
“所以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会被杀。”
“是呀!可是……”
“可是什?”吉敷问,河野却沉默。
“到底是什事?请你定要告诉。即使是非常小事情,也有可能变成重大线索。”
“这个嘛……现在说这些,好像在批评死者不是,所以不是很想说。只是觉得——那或许是天谴吧!”
“可是什?”
“那也是很奇怪命案吧?总觉得好像没有凶手。”
“没有凶手?那小池恭是怎死?”
“也不知道,只是那样觉得。”河野欲言又止。
“听说小池君是个品行端正好学生,是吗?”
“也就是说,你只在十二月二十日晚上和八月五日晚上听到过夜鸣石哭声?”
“对,只听到两次。”
“两次都有人死?”
“对,就是那样,所以觉得很可怕。”
“夏天那次,除你听到外,还有很多人也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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