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有人不见,藤仓兄弟姐姐令子不是也不见吗?”
“她确实也不见。不过,她和这个命案没有关系,她没有杀死两位弟媳动机。”
“动机?难道加纳通子有杀害她们两个人动机?”
“加纳通子虽然没有杀人动机,但是市子和房子却有杀人动机。听说她们丈夫中个人,也就是弟弟次郎,非常迷恋加纳通子。”
因此,就认为她可能在过度防卫情况下,做出杀人行为吗?
被这问,吉敷就无话可说。没错,确实是那样,可是……
“可以不理会那样不在场证据吗?那不是常理范围内问题吗?”牛越说。他说得没错,可是,盔甲武士灵异照片、在走廊上倒退着走盔甲武士,都不是常理范围内能解释事情呀!这个案子打从开始,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不是吗?
“加纳通子没有杀人,她是无辜。”吉敷说,但是这句话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为什这说呢?不明白。既然她是无辜,为什会不见?”牛越语气和平常样,慢条斯理地说着。可是,他说都不容反驳。
“要发通缉令吗?”吉敷好像在自言自语。
兄弟?他们有不在场证明啊!”
“知道,但是……”吉敷想反驳,却找不到可以说出口理由。例如“死者是怎进入号楼,这也是个问题”这样话,虽然是吉敷心中大疑问,却很难对牛越说。
吉敷想起刚才见过面河野。河野点也不像会说谎人,对工作态度也很认真,虽说是老人家,却绝不会对工作打马虎眼。他说藤仓市子和藤仓房子那天晚上九点以后并没有进入号楼,吉敷完全相信他所说话。
可是牛越显然认定是管理员河野漏看当时出入号楼人,此时如果和牛越讨论两名死者是如何进入号楼,只会陷入各执己见僵局,变成是在争论河野这个人说话到底可不可信。
“可是,有点不明白。”吉敷说,“如果妻子死,他们必然能得到很多好处!为什不怀疑他们?”
“可是,屋内家具摆设都很整齐。个女人要对付两个女人,并且在激动情况下误杀对方时,屋内情形会那整齐吗?”这些类似自言自语话已经说过太多次,吉敷转换方向提出假设,“或许……或许她们两个人是z.sha
“可能吧。她正在逃亡,这是事实。”
万发通缉令,通子从此就会变成罪犯,等于被烙下烙印,以后想再婚就困难。
“因为之前只把她列为重要证人,各地方警署单位并不积极帮忙寻人,所以不得不考虑发布通缉令。”
吉敷咬着嘴唇听着。
“搜查本部内部直在要求,希望案子快点有进展,好鼓舞内部士气。署里面类似呼声也很高,所以不能直按兵不动,定得请求外援。”
“他们夫妇都投保呀!”
“可是丈夫投保险可以说微不足道,投保金额和妻子们差别非常大。”
“吉敷兄就是认为藤仓兄弟嫌疑最大?”
“对,尤其是藤仓郎。”
牛越不出声,笑下才说:“但那是不可能事。当时藤仓兄弟分别在二号楼和三号楼,怎可能在号楼杀死自己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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