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打电话之后，你就搭
夕鹤九号。”
“嗯。看到你来月台时，很高兴。”
“后来，藤仓令子到A卧铺车厢想杀你？”
“是
。”通子说这句话时全身发抖。
“以前你见过藤仓令子吗？”
“因为已经被怀疑是杀人嫌犯，你又是警官，所以……”
“因为是警官，你不是更应该打电话给吗？”
“怕麻烦你。”
“那你干吗在走时候还打电话给？”
“因为很想听听你声音。”
“他说最近看起来很累，要不要去东京旅行、散散心。他说得非常体贴，也觉得工作得很累，真很想出门旅行。那时工作正好遇到瓶颈，又很想去东京，所以虽然觉得他行动有点奇怪，还是搭着列车到东京。”
“为什
那轻易就听他话？”
“他带着坐到札幌火车票来，还给饯行。”
“他也给你钱？”
“嗯。”
“没有把钥匙给他们。”
“你没有给他们钥匙？那是他们私下复制你屋子钥匙。你知道这样事吗？”
“不知道……”
“通常你们见面地点是哪里？”
“在店里，而且是白天时候。”
，他们叫出去旅行，就出发到东京。”
“你什也不知道？真吗？”
“真。他们什也没有告诉。”
吉敷非常失望，情绪低落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扫掉窗外飞进来雪花。雪好像变小，可是还是会从窗外飞进驾驶座。
沉默下来，刺骨疼痛好像要使大脑麻痹样袭来，意识又要模糊。
“对不起。”
“以前在钏路时，曾经在路上见过几次……竹史，必须老实告诉你，做很可怕事。”
“嗯，你杀死藤仓令子？”
“你知道？
“你每次都这样。后来去阿寒湖时候，也打那样电话吧？”
“对不起，只是想听你声音。喜欢你声音。”
吉敷苦笑，说：“喜欢声音？只是声音啊！”
“啊，对不起，不只是声音。是怕说会让你觉得麻烦。其实你切都……曾经很喜欢。”通子略微犹豫下，用过去式说明自己感觉。
如果会觉得麻烦，就不会让自己受伤到这种程度——吉敷想这说，却没有说出口，而且今后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你没有想到这是个陷阱？”
“当时没有想到。后来看到报纸还吓跳，觉得很可怕。”
“然后你就到东京？”
“嗯，很害怕，心里很想找你帮忙。可是到东京，又不敢去找你……”
“为什不立刻打电话给？”
“在丹顶吗？”
“是。”
“和你见面人是谁？”
“大都是弟弟，次郎。”
“他对你说些什？”
“不用道歉，这是无可奈何事。”
认真思考话，会发现通子什都不知道，反而是更好情形，这表示她与这个命案没有关联。可是，眼前难题就更加难以解决。想到这个命案难题，吉敷就很郁闷。
“藤仓兄弟为保险金，杀害他们妻子，没错吧？”
“没错。他们欠人家钱，白色生意又不好，所以才会那做。”
“二十日那天，你把家里钥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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