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走。因为很想死,去陆中海岸鹑巢断崖,可是到那里又觉得很害怕,所以……”
“所以你就来到北海道,去那四个湖看看。”
“竹史,你真很厉害!”
吉敷想:原来通子现在才知道能力。以前在起生活时候,通子并不解他工作,他也不会把工作上得意事情拿回家里说。
“因为知道你有这种感性面。你到阿寒湖后,住进天花板和挂轴上都有斑点、污渍湖畔便宜旅馆,并且坐在房间窗边,看着夹在两栋楼房之间湖面。那时你心情很坏,所以又打电话给。”
“果然……现在很希望你没有看那封信。”
“没办法,已经看过。”
“你带着那封信来钏路吗?”
“嗯。”
“还给吧。”
“不过,真就是那做。你不愧是刑警,真厉害。”
“那张便条纸到底是怎回事?便条纸上写着‘想死,已经不想活’。那张可以当成遗书便条纸上确实是你笔迹。”
“以前在家里很无聊时候随便写。大概是被藤仓兄弟偷走。”
“他们进入你屋子偷走吗?”
“或许是吧。”
“是。”
“你很害怕,不敢回去拿那些东西。可是,就在害怕不知道怎办才好时候,你突然想到或许令子也有车票。幸好那时紧张,你把令子包也起带出来。”
“嗯。”
“果然从她包里找到B卧铺车厢车票。”
“没错。你真厉害,竟然都说对。”
”
“当然,职业和杀人事情有关。”
“是啊。”
“你睡觉时候,她突然出现,并且想杀死你?”
“对。”
“为什?”
“因为那里面写都是谎话。”
“那封信现在不在身上,在钏路市寄物柜里。”
“那你以后还给。”
“如果没有忘记话。好,刚才问你你后来去哪里。”
“他们果然复制你屋子钥匙。”
“嗯。”
“离开盛冈白杨舍以后,你去哪里?”
“你果然去白杨舍。想你可能会去白杨舍找。你看那封信吗?”
“看。”
“因为们曾经是夫妻,可以猜到你作为。于是,你便去B卧铺车厢。”
“嗯。可是那张车票……”
“那张车票只到仙台,这实在是件麻烦事。B卧铺车厢床铺,在盛冈以前就会完全拆除,所以在盛冈以后,就算没有买卧铺车票,也可以进入B卧铺车厢。你手中那张票位子,到盛冈以后或许就有人来坐,因此你打算在盛冈下车。你想:虽然票只到仙台,但是继续乘坐下去也没有关系,只要出站前再补票价就行。”
“没有想那多,也不知道该怎办。那时心里只有害怕念头。”
“是吗?”
“那时快四点吧?”吉敷又说,“她拿着刀子来杀你,可是你把抓住她拿刀子手,就在推拉过程中,刀子割到令子颈动脉。”
“没错,就是那样。好可怕。”
“逃离现场时候,你在紧张情况下,把令子行李也起带走。”
“嗯。”
“你进入厕所换衣服时,才发现忘拿自己车票和那个鹤形镀金汤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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