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布置绳索方式是这样:边绳索从B经过D栏杆,再延伸到F;另边绳索则是从E拉到C栏杆,再绕回到E。所以两边都用相当长绳索。”
“BDF和ECE吗?……啊!这是担心万令子时没有抱住尸体而做准备工作。”
“没错,杀人机会只有次,他们大概考虑到风因素,所以作预防措施。在风力影响下,如果尸体在C点和D点碰触到墙壁,可能就无法顺利到达五○三室。那样来,尸体就会垂吊在C点和D点下方,造成进退维谷局面,那就糟糕。”
“是,关于这点,在这张床上休息时也想到。如果只有CE绳索和BD绳索,万行动失败,就会有那样麻烦,因为当时只有令子人在号楼,以个女人体力而言,她很难在C点或D点把尸体拉到屋顶上。”
“正是如此。就算她能独立把尸体拉上屋顶,却还得再独立把尸体搬到五○三室。虽然从屋顶到五○三室只有层楼,但是把穿着盔甲沉重尸体从地面拉到五层楼屋顶,再抱下楼,实在不是个女人腕力所能够负荷,所以布置绳索时,才会变成ECE和BDF方式。绳索拉成那样,万令子失手,尸体垂吊在C点或D点下方,因为绳索另端分别在藤仓两兄弟手中,此时就可以用到这两个男人力气,无须令子把穿着盔甲尸体拉到屋顶上。也就是说:郎从E点抛出市子后,万令子在A点失手,没有抱住市子尸体,让
吉敷在钏路外科医院睡天夜。他肋骨有三根骨折,两根有裂痕,医生很讶异他竟然能撑那久才来医院。
因为那天夜里不能见客,所以直到七日午后,牛越才能去探望他,并向他说明事后追捕经过。吉敷正在吃医院里供应食物。他已经开始恢复食欲。
“们立刻布下封锁线。”牛越把椅子拿到病床旁,边坐下来,边说,“后来在室兰附近国道上逮捕到他们。他们果然还开着那辆白色轿车。”
“他们很快就低头认罪吗?”吉敷在病床上发问。牛越觉得他脸色、眼神都已恢复正常。
“没有那容易。”牛越说,“们手中没有证据,因此他们没有那老实就承认犯案。所以们就寻找证据。首先,们在号楼屋顶金属栏杆上发现绳索摩擦时油漆脱落痕迹。还有盔甲。在搜索住在若松町令子家时,在地板下找到可能是犯案时使用盔甲,盔甲内有微量血液,还找到毛发。经过检验,发现属于藤仓市子。”
“果然!”
“此外,盔甲上有水泥块碎片,那应该是在空中摆荡时,碰触到公寓墙壁时擦到;盔甲上也有碰触到墙壁时造成凹陷。这些都是让他们不得不认罪证据,最后他们只好老实地招供。”
“这样吗?”
“根据他们自己供述内容,他们在杀人前几个小时就去号楼,在那里准备绳索。不过,你之前画图……”牛越说着,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三矢公寓地形简图,说,“他们准备绳索方式,好像不止从B到D和从C到E这两个地方。”
“哦?”吉敷坐直身体要看图,牛越把图递过去,让吉敷更容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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