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听说。被挡在门口,没办法进去。”
“你穿错衣服吧?”
“不是,是跟起去另外两个人,他们都穿牛仔裤。”
“那就难怪。”
“参加舞会服装到底是以什为标准啊?”
“给你们这些邻居也添不少麻烦吧。”
年轻男子边说,边用手拍世之介肩膀。世之介二话不说,马上逃回自己房间。不知道是不是着急过度使然,他差点就把打工时习惯搬出来,进房立刻扣上防盗扣,但让门半开着,逃进去也没用啊。
世之介在屋内仍然听得见那两名年轻男子破口大骂吼叫声。他打开电视,想要转移注意力,电视正巧在回放水户黄门[7]。说到害怕,确是害怕得不得,不过,电视多多少少替他分散些注意力,再加上整晚没合过眼,世之介不知不觉地睡着。半梦半醒之间,世之介仿佛听到男人说话声音;也依稀记得自己在拼命地找印笼,大概是受剧情影响吧。
大约下午两点多,世之介被电话铃声吵醒。雨还没停,不过,走廊上已经没有叫嚣声。世之介睡眼惺忪地拿起话筒。
“喂,喂,世之介吗?”
准急电车回到花小金井站。天空正在飘雨,这场雨从天快亮时开始下,雨势离都心越远就越强,现在正乒乒乓乓地打在刚好和高峰车阵反方向、零星开在路上三两部车车窗上。没有带伞世之介走出检票口,倏地爬上恰巧停在车站前公交车,至于平常代步自行车,他决定暂时寄放在自行车停车场。乘客只有世之介人,公交车就像在等他似,他上车,便开动。世之介坐在摇晃得相当厉害公交车上,再次从裤袋里掏出昨晚客人给万日元钞票。
他摊开钞票看又看,越看越觉得钞票上头福泽谕吉[6]都在笑。他打算今天晚上去Volks,大啖客好久没吃牛排。
下车以后,世之介迎着雨跑向自己公寓。上整夜班,全身上下都黏糊糊,这时候让冰冷雨水浇浇,实在是畅快极。
他个箭步冲进公寓门厅,脚踩在散落地、早已湿透传单上面,踉跄下,差点摔个四脚朝天。世之介爬到二楼,就看到两名年轻男子站在走廊上,正用锐利如刀眼神注视着他。眼前这两个人虽然穿西装打着领带,但怎看都不像是般上班族。
世之介特意不去看他们,径直走向自己房间。“你住这个房间?”其中位脑袋上有剃痕男子开口问道。
仓持和阿久津唯穿牛仔裤,被判定不能进场;而世之介穿入
原来是穿豆沙色西装小泽打来电话。
“你怎没有来?”
小泽劈头就问个不知头、不知尾问题,世之介很快想到应该是指免费舞会入场券。
“去啊。”
“咦,你来?可是找遍整个会场,都没有看到你啊。”
“嗯。”
“们是来找住你隔壁二〇三室人。”
连面都没见过邻居,只知道那个闹钟。
“……他不给们开门——!知道他在里面,假装不在家——!”
年轻男子越叫越大声,当他说到“假装不在家——”时,还狠狠地踢二〇三室门。世之介目睹这幕,不由得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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