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直呼你名字。”
祥子说完忽然闭上眼睛,脸上露出咬着柠檬般表情。虽说从小就听说接吻感觉和吃柠檬口感差不多,但也该是吻完才是柠檬味道。
世之介无暇瞻前顾后,只确认脚下安全无虞后,便缓缓地将自己唇靠近祥子唇。四片唇瓣若有似无地轻触在起,是刚吃完蛋糕香甜滋味。世之介温柔地拥抱着祥子。
“祥子……”
“嗯?”
街灯清清楚楚地照着世之介脚印,他正在想积雪被自己这踩,美景岂不是被白白糟蹋?想着想着,天空又飘下雪花。
“冷吗?”世之介问道。
“没关系,们去那里买热饮好吗?”
“好啊,买热饮以后,到儿童公园看看好不好?”
世之介买两罐热咖啡,牵着祥子手走进公园。雪在路灯照射下闪着熠熠白光,连垃圾箱罩上层雪后都显得美不胜收。双手握着咖啡取暖世之介和祥子站在灯下。
,清清楚楚地看到窗外隔壁人家屋顶积层雪。
“祥、祥子!雪!积雪!”
世之介连忙打开窗户,股冷冽空气瞬间蹿入屋内,又飞快地掠过阳台向外逸去。雪在不知不觉间染白街道、染白行道树。稍后才探头张望祥子也禁不住发出赞叹声:“哇,好漂亮哦。”
“们去踏雪,好不好?”
世之介牵起祥子手。
“你还没喊呢。”
祥子再次合上双眼,安心地依偎在世之介怀里。雪花轻轻地、静静地自天空飘落。
今天是世之介回家过年日子。他准备搭下午两点二十五分自羽田飞长崎班机,为打发时间,世之介逛到机场书店。书架上摆满《沙拉纪念日》[20],他随手拿起本,啪啦啪啦地翻着,心想自己也来试吟首诗,只可惜文学素养不够,又缺乏韵律感,结果,作出来东西连短诗都称不上,只能说是内容空洞无病呻吟之作。世之介无奈地把书放回架上,走到柜台买本周刊便离开书店。买来杂志原本是要在飞机上看,但坐在候机楼等待登机时候,下子就翻完。
杂志封面是大韩航空飞机失事照片,内文有大篇幅报道。说到韩国,世之介跟它接触顶多是韩资企业在他打工饭店聚餐,饭店因为人手不足,把他调去补餐点而已。至于对它印象,也仅止于韩国人在聚餐结束会
“世之介先生,您后天就要回九州岛,是吗?”
“嗯,这次回去还要去奶奶坟前上香。你要去滑雪吧?”
祥子吐出来气息就像摸得到、抓得住样浓厚。
“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再用敬语跟你讲话。”
“怎?怎好端端……?”
外面是个银装素裹世界。不知道是降雪时间太短,还是原本就行人较少缘故,积三厘米厚白雪步道还没有人踩过。
出得门外,世之介小心翼翼地踏出每步。沙沙沙踩在雪上声音仿佛鼓励他再往前走。
“世之介先生家乡不下雪吗?”
祥子跟在后头,踩着世之介脚印问道。
“下呀,可是自从初三下过场大雪以后,就没见过这样雪景。下大雪归下大雪,们用雪堆出来雪人,还不都沾满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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