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头传来开心嬉闹声,群男生正在踢爱心团体捐
世界上有很多人同情她们,替她们感到悲哀。不过,对们这群人来说,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并不是为同情她们或为她们伤心难过。既然不是为同情而来,那又是为什呢?必须靠自己去找出问题答案。
道路前方透出块光明,广袤无垠大地只有零星散布帐篷,帐篷灯宛如坠落人间星光般。
们抵达营地,马上到帐篷去看那个喊肚子痛女孩。女孩可能疼得呼天抢地吧?帐篷四周挤满前来关心人。希薇亚用英文对难民领导人卢班加说:“先解状况,会很快让你们知道。”卢班加于是走出帐篷向其他人翻译说明。
帐篷内,忧形于色姐姐蹲在满头大汗妹妹枕边。卢班加妻子温柔地用毛巾替她擦去汗水,卢班加被叫进来做翻译,希薇亚边听,边准备注射青霉素。
不知道谁在帐篷外唱歌,曲调十分悲沉。卢班加解释道:“那是祈求消灾解厄祝祷歌。”
,只见红土路面满是裸露石砾。路况很差,踩油门加速,四驱车就弹跳得更厉害。坐在副驾驶座希薇亚,因为长得高,两手直接撑在车顶,以免撞到头。
“祥子,青霉素还是要叫达累斯萨拉姆那边快点送过来比较好。”
边响应着希薇亚期望:“刚刚已经跟办公室联络过。”边往反方向使劲地转方向盘。月亮出来,四周虽然没有陷入片漆黑,但视线所及之处仍晦暗不明,偶尔经过孤零零地矗立在荒野中树木,常误以为是人影。
“你刚从日本回来,第天上班定很累吧?”
对于希薇亚体贴,回以微笑。希薇亚自己已有大半年没回法国。
给女孩注射青霉素以后,她原本紊乱、急促呼吸逐渐缓和、均匀,人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冷汗直冒。卢班加妻子松口气,和希薇亚起到公共水井换干净水。
看着煎熬万分妹妹解除痛苦,沉沉睡去,直握着她手姐姐终于松开手,安心倚靠在帐篷柱子上。用当地语言跟她说:“没事,你不要担心。”姐姐疲惫不堪脸上,浮现出丝宽慰,并用英文回答:“谢谢。”
“你会讲英文?”惊讶地询问。
“嗯,去学校读过书。”姐姐用流利英文回道。
“她也会吗?”转过头看着沉沉睡去妹妹问道。“会!”女孩给出个肯定回答。
从工作人员宿舍到难民营,开车只要十分钟。其实,和大家起住帐篷也很轻松愉快,不过,只要想到营区没有电器用品和通讯设备,便很难留在帐篷里过夜。
最近有对从刚果逃出来十多岁姐妹住在营区。傍晚结束工作,和希薇亚起回去,刚踏进宿舍,就接到通知说妹妹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滚。于是们现在正在返回营地途中。
“那对姐妹到今天还是没有开口讲话,看样子先前遭遇定很凄惨。”
希薇亚在摇摇晃晃车内喃喃说道。
逃进难民营女性通常每个人都有段惨绝人寰斑斑血泪史。刚开始接触这个工作时,每每听她们陈述自身遭遇,常听到失神恍惚得无法自已,每次都得靠其他前辈当头棒喝,才能从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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