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太可怕啦,”鲍尔先生面呈惧色地说,“尸首都滚到马路上去。可怕啊!”
“敦菲领先,”迪达勒斯先生点着头说,“争夺戈登·贝纳特奖杯。”
“颂赞归于天主!”马丁·坎宁翰虔诚地说。
哩,单打牛肉生意。屠宰场下脚料还可以送到鞣皮厂去或者制造肥皂和植物黄油。不晓得那架起重机如今是不是还在克朗西拉[74]从火车上卸下那些次等肉。
马车又穿过牲畜群继续前进。
“不明白市z.府为什不从公园大门口铺条直通码头电车道?”布卢姆先生说,“这来,所有这些牲口就都可以用货车运上船。”
“那样也就不至于堵塞道路啦,”马丁·坎宁翰说。“完全对,他们应该这做。”
“是啊,”布卢姆先生说,“找还常常转另外个念头:要像米兰市那样搞起市营殡仪电车[75],你们晓得吧。把路轨直铺到公墓门口,设置专用电车——殡车、送葬车,全齐。你们明白意思吧?”
“那可是个奇妙主意,”迪达勒斯先生说,“再挂上节软卧和高级餐车。”
“对科尼来说,前景可不美妙啊,”鲍尔先生补充句。
“怎会呢?”布卢姆先生转向迪达勒斯先生问道,“不是比坐双驾马车奔去体面些吗?”
“嗯,说得有点儿道理,”迪达勒斯先生承认。
“而且,”马丁·坎宁翰说,“有次殡车在敦菲角[76]前面拐弯时候翻啦,把棺材扣在马路上。像那样事,也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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