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找到尸体,但是并没有找到尸体头部。”吉敷说完这句话,就丢下还愣在那儿牙医独自走出候诊室。
吉敷用眼前公共电话打电话给鉴定课船田。
“吉敷吗?”船田说。吉敷声音大概有什特征,好像谁都可以下子就听出来。
“什事?”船田说。
“想请教你件事。”吉敷有点犹豫地说,“这里有具尸体,是在东京以外地方发现,而东京正好有个人失踪。对照种种条件,从东京消失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受害者。可能性很大,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
“病历还在吗?”
“还在。”
“如果警方找到头部以后,可以请你来断定那是不是青木小姐头吗?”
牙医连连点头答应。从他表情看来,他好像还惊魂未定。
“青木小姐被杀死吗?”
是同个人写?为隐藏身份,写给警察时故意用那样笔迹,但是现在因为边跑边写,没有时间去改变字迹,所以自然地流露出手好字。
吉敷想:刚才在学校里时候明明白白地告诉不就行吗?这个男人可真啰嗦。或许是不想被人看到他和刑警说话吧!所以才会等自己出大学就紧跟着追出来。吉敷认为,这个叫波地人定直跟在自己后面,可是马路上人多,当时没有上前来和自己说话或许是害怕被人看见,于是到安静住宅区后才跑过来上前搭话,而且还用最简短字句把事情交代在张纸条上。
真是个奇怪人!吉敷忍不住想。他到底是谨慎呢,还是过度小心呢?照理说他开始就装成什也不知道样子不是更好吗?可是他竟然开口叫住自己,可见他定有什话很想说。
吉敷原本想从历史民族学研究室助手们口中打探出什事情,但是碍于中菌教授,他们几乎什也不说。吉敷只好决定另找门路,如今这个门路却自动送上门来。波地说三点钟以后打电话给他,吉敷看看手表,现在是上午十点五十五分。
牙医姓向井。吉敷走进候诊室时正好是用午餐时间,所以向井医师很快就来到候诊室和吉敷见面。吉敷问:“K学院大学青木恭子小姐是不是常来这里看牙?”
“嗯。”船田好像在电话另端装腔作势般地点点头。
“想断定从东京消失这个人就是受害者,但是受害者——也就是尸体——头部不见。在这种情形下怎能断定呢
“不知道,现在还在调查之中。”吉敷回答。
“可是,您是专门调查命案刑警,定是发现尸体吧?没有说错吧?”
“没错。”
“那应该已经做过齿型调查吧?不明白您刚才为什还说‘如果找到头盖骨话’,这是什意思呢?”
这位牙医师好像是不看报纸人。
牙医没有多问什,很干脆地回答:“是。”
于是吉敷又问:“如果找到她头盖骨,是否可以根据牙齿状况确定是青木恭子?”
向井听到这句话,脸色下子变得苍白起来,问:“青木小姐死吗?”
于是吉敷简短地回答:“有此可能性。”
“是,确实有可能根据头盖骨来确认。两个星期以前,青木恭子小姐才来过这里拔牙,病历上有X光照片和齿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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