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肯定?”
“是。可以肯定。因为才个星期以前事而已。”
吉敷又把在K学院大学中菌那里取得青木恭子照片拿出来给须贺看,并说:“躺在那个包厢床上女人是这个人吗?”
须贺也很细心地看照片,说:“觉得很像
“八号包厢。”
“八号?”
两位刑警再度互相看眼。那就和“富士号”情形样?他们不认为这只是巧合。
“乘客可以依自己喜好选择包厢吗?”
“不可以。”须贺回答。
“知道。”
“现在想见‘出云号’须贺先生,也事先和他用电话联络过。他现在在吗?”吉敷说。
“这样吗?帮你找找看,请在这里等会儿。”村山说着走。
“石田,你觉得怎样?”
“觉得这条线是白搭。”石田很肯定地说,“不管野村动机有多明确,很显然,她不可能做下那些事情。”
人替自己拍照。所以说,拍照完全是种蓄意行为。
“石田,你还要问什问题吗?”吉敷说。
石田摇摇头说没有。吉敷虽然觉得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四月十九日黄昏到二十日早晨这段时间里野村操确实在“富士号”列车上。这点是不会有错。
“‘富士号’几点到广岛?”
“六点分。”
“那……请看下这几张照片。”吉敷把野村操照片拿给须贺看,然后又问:“四月十九日晚上,你并没有在‘出云号’列车上看到过照片中这位女性吧?”
须贺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照片中女人,然后回答:“没有。”
“是吗?”
“你说你看到过位女性躺在包厢床上,那是几号包厢?”石田问。
“那个女性包厢就在那个男人隔壁,所以应该是七号。”
吉敷不自觉地“啧”声。虽然他没有放弃这条线意思,但他也有和石田相同感觉。
“是须贺……”声音很谨慎。说话是个和村山穿着相同制服,年纪比较大男子。
“啊,是须贺先生吗?”石田说,“就是和你通过电话鸟取县刑警石田。”
“啊,你好。辛苦。”须贺低头打个招呼后,坐在两位刑警前面位置上。
“们长话短说吧。那个戴着眼镜与口罩男子当天晚上投宿在几号个人包厢?”石田边出示刚才卧铺个人包厢配置图边说。
那,六点分以前野村操都在“富士号”列车上,这点是可以肯定。
说到六点分,这个时间“出云号”正行驶于山阴本线鸟取—仓吉之间。凶手在这个时间前后,先在鸟取车站把受害者右大腿和身体分别放在若樱线与“但马二号”列车行李架上,然后再到仓吉车站把受害人右手放在仓吉线列车上。凭这点,野村操就可以逃过被视为嫌疑犯怀疑。
“‘出云号’有可能在某个时间、某车站追上‘富士号’或和‘富士号’并驾齐驱吗?”
“‘出云号’吗?”村山听到这里露出吓跳表情,“没有那种可能性。”
吉敷面色痛苦地点点头,然后对村山说:“今天就暂且到此为止吧!如果有什新进展,或许会再用电话和你联络。今天谢谢你回答们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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