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好笑？”梅尔说。
他握着杯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妻子。
“后来呢？”劳拉说。
梅尔把目光定在劳拉身上。他说，“劳拉，假如
没有特芮，假如不是这
爱她，假如尼克不是最好朋友，会爱上你。会把你掠走，亲爱，”他说。
“讲你故事，”特芮说.“然后们就去那个新地方，可以吗？”
劳拉说，“什都没变。”
劳拉脸色还是红红。她眼睛发亮。她把杯子送到嘴边。梅尔又给自己倒
杯酒。他仔细地看着标签，像是在琢磨
长串数字。他然后慢慢地把酒瓶放在桌上，又慢慢地去拿奎宁水。
“那对老夫妇怎样？”劳拉说。“你故事还没讲完。”
劳拉点不着烟，她火柴老是熄掉。
屋内光线和刚才不样，变得越来越暗淡。但窗外树叶子还在闪闪发亮。凝视着它们在窗子玻璃和贴着佛米卡贴面台子上留下图案。当然，它们和先前留下不样。
别人扑人①。难道不是这样？另方面讲每个人都是别人扑人。不是那样吗，特芮？喜欢武士，除女士外，还因为那身盔甲，要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受到伤害。那会儿没有汽车，知道吧？不会有喝醉年青人来撞你屁股。”
“仆人，”特芮说。
“什？”梅尔说。
“仆人，”特芮说。“他们叫仆人，不是扑人。”
“仆人，扑人，”梅尔说，“有他妈什差别？你反正知道意思。行吧，”梅尔说。“没文化，知道那点玩意儿。是心脏外科医生，没错，但只是个修理工。在里面乱整气，把东西鼓捣好。他妈，”梅尔说。
“可以，”梅尔说。“说到哪儿？”他说。他盯着桌子看会儿，又开始。
“每天都顺便过去看看他俩，有时天两次，如果恰好在那儿有别事情。石膏和绷带，从头到脚，两个都这样。你们知道，就像在电影里看到那样。他们就是那副样子，跟电影里模样。只在眼睛、鼻子、嘴那儿留几个小洞。她还必须把两条腿吊起来。她丈夫抑郁好阵
“那对老夫妇怎样？”说。
“更老但更聪明，”特芮说。梅尔瞪她眼。
特芮说，“继续你故事，宝贝，只是开个玩笑。后来怎样？”
“特芮，有时候，”梅尔说
“梅尔，别这样，”特芮说。“别总这严肃，甜心。连个笑话都受不？”
“没见你这谦虚过，”特芮说。
“他只不过是个谦虚江湖郎中，”说。“不过梅尔，他们有时会闷死在盔甲里。如果里面太热而他们又累又乏话，他们甚至要得心脏病。读到过他们有时会从马背上掉下来，爬不起来，因为那副盔甲使得他们累得站都站不起来。他们有时被自己马踩在脚下。”“那太可怕，”梅尔说。“那是件很恐怖事情。尼基②。猜他们只好躺在那儿等着，直到有人过来把他们做成羊肉串。”
“其他扑人，”特芮说。
“正是，”梅尔说。“些仆人会过来把这个狗杂种刺死，以爱名义，或他妈那些他们在那时为之而战东西。”
“和们现在为之而战东西样，”特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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