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菊冈先生不在床上,但床上好像有血!”
“菊冈在哪里?”
“从这里看不见,只能看见床周边!”
“把门撞开!”牛越用不容分说口气下达命令,他和大熊用身体开始撞门。
“要撞开是没关系……但是,这扇门特别坚固,锁也是特制,恐怕撞是撞不开。而且也没有备用钥匙。”
“不,这个……”幸三郎有些犹豫,大概这是他最喜欢房间。
“从那里应该可以看到房间里情形!”日下指着墙壁高处那个小小通风口,但走廊上既没有桌子也没有椅子,更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垫脚东西。
“尾崎!你房间里有个台子……”
牛越还没说完,尾崎就冲进十五号室把床头柜搬过来。他把柜子放在通风口下面,然后爬上去张望。
“不行啊!太低!看不清楚,只能看见床!”
“还是去看下吧!万有什……”大熊说。
“对!带着花去吧!英子,把花瓶拿过来。”
“哎?这个花瓶不是放在这里吗?”
“没关系,这里不放花也可以……啊,多谢。那,大家起来吧!”
大家陆续向十四号室走去。幸三郎站在队伍前列敲响房门喊道:“菊冈先生!菊冈先生!是滨本。”
房间都布置下。每个房间都有花瓶吧?如果不够话,大厅里还有些。记得有几个房间应该就有好几个花瓶。”
“是,父亲。们马上去,阿姨!阿姨!”
客人们也都站起来,表示不用麻烦英子小姐,还是自己把花瓶拿过来吧。等到花都分完,日下和户饲才起床。他们听说要分花事,不得不又回趟房间去拿花瓶。
快到上午十点,英子拿着花去叫嘉彦起床。阿南巡警这时也起来。
十点零五分,大厅里除菊冈荣吉,全员都到齐。菊冈好歹也是个董事长,所以没人敢去惊动他。
果然就像幸三郎说得那样。加上阿南巡警,这扇门在三
“人字梯!梶原君,外面仓库里不是有张人字梯吗?快拿过来!”幸三郎命令道。
梶原去拿人字梯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但感觉上十分漫长。人字梯架好后,尾崎又爬上去。
“糟!”他大声叫道。
“死吗!”
“被干掉!”刑警们叫道。
牛越有些诧异,他回忆起昨晚那个完全相同情景,只不过那时幸三郎喊声要轻些。
“看来还没起床……这次请你叫叫看,或许菊冈先生对女性声音比较敏感。”幸三郎对久美说,但久美叫好几声也样没有回应,众人面面相觑。
这其中脸色变得最难看是牛越,他开始歇斯底里地敲打着紧闭门。
“菊冈先生!菊冈先生!您听到就请快回话!”刑警近乎绝望喊叫声唤起众人心中不安。
“可以撞开吗?这门……”尾崎问。
但转念想,似乎有些不对。菊冈是昨晚最早回房人,快九点时候他就从大厅里消失。后来他还去过次金井房间,那九点半就应该上床休息吧?为什现在都过十点,却还不见他起床?
“怪……”金井喃喃自语道。
“难道董事长身体不舒服?”
“要不要去看看?”久美说。
“如果吵醒他……会惹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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