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下君,你对解谜不是很拿手吗?”
“是啊,确有些想法,可以说吗?警察先生。”日下果然是有备而来。
“请说吧!”牛越似乎也很想听听日下会说些什。
“首先是上田先生被杀十号室。想已经解开密室之谜。关键点,就是那个铅球!”
没有个警察点头表示赞许。
第二天,十二月二十八日清晨,流冰馆风平浪静,总算让刑警们绷紧神经能够稍稍有所放松。昨夜切正常,但让他们感到遗憾是,这样安宁恐怕不是自己带来,而是凶手并没有再次作案打算。
敏感客人已经开始发觉,这些妄称专家警察所掌握信息其实和自己知道差不多。从圣诞节那晚算起,三个夜晚,两起命案,其中起甚至是在警察眼皮底下发生。而这些可怜“专家”确定只有死亡时间,现场完全没有留下指纹、衣服纤维之类能够确定凶手身份证据。
夕阳西沉,又到晚饭时间。二十八日整天对于客人们来说是漫长,但对于警察们却是眨眼工夫。听到通知后,他们拖着沉重步伐走向豪华大餐。
围绕在餐桌边客人们变得沉默寡言。幸三郎似乎很在意这点,故意在进餐时表现得很开朗。但正是这样时刻,才彰显出那个大嗓门男人消失后带来寂静。
“原本是个愉快圣诞假期,却发生这种可怕事,这个当主人难逃其责。”晚饭后,幸三郎说。
“那个铅球上绑着细绳,细绳前端还系着块木牌。那细绳有被凶手加长过痕迹。很显然,他这样做目是为制造密室。那个锁结构类似铁路道口栅栏,可以上下移动。将那根‘栅栏’拉起,然后用木牌支撑住,再将两者用胶带固定,然后把铅球放在门口,立刻关上门。因为这座房子地板全都是倾斜,所以放在地板上铅球就会向边滚动。滚到定距离后就会拉紧细绳,最后把木牌扯下来。于是那道‘栅栏’就自动合上。”
“啊!原来是这样!”
金井惊呼道,然而户饲表情却是五味杂陈。刑警们无言地点几下头。
“不错啊,日下君,你还想到其他什吗?”
“有!但目前还不能确定。认为菊冈先生密室并非无懈可击。如果现场是个完全密室
“不!这不是您责任!”旁金井说道。
“是啊,父亲您不用那说!”英子像往常样,用她仿佛哀诉似口吻劝慰道。之后又是阵沉默,那种沉默似乎在催促某人赶快出来承担责任。
“要说有责任,应该是们。”牛越佐武郎终于开口,幸三郎却打断他道:
“事已至此,有件事希望各位要绝对避免,那就是怀疑这里有人是凶手。毕竟们不是专家,旦开始相互此猜忌,就会让这里人际关系土崩瓦解。现在看来,警察先生们遇到很大困难,不过最希望这种混乱局面早日结束还是们。不知各位对于这个案子有没有新发现,希望能给警方提出有用线索。”
“专家”们听到幸三郎这番话,脸上都露出丝痛苦神情。随后他们都摆正坐姿,准备聆听“新发现”。众人感受到刑警们期待,却没人立即开口。幸三郎只能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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