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稍微振作下精神,又开口,这次他总算说些像样话。
“抱歉,有些失言,让们再回到菊冈密室问题。刀子好像不是笔直地插在菊冈尸体上吧?”
“对,是从斜上方往下刺入。就像这样,将刀举过头顶,‘唰’地下刺下去。所以刀子在尸体上是倾斜。”尾崎答道。
“也就是说,菊冈当时是站着,凶手从背后刺他刀?”
“是这认为,或许当时被害人正在低头弯腰。这样来,凶手也比较容易得逞。”
“久美住号室下面就是三号室,也就是放人偶房间。”尾崎说。
“三号室窗子开在靠走廊墙上,天狗屋南侧没有朝外面开窗子。”
“但是牛越先生刚才假设应该也有他道理吧?”
“哪里有!反正已经放弃!”
“要解开这系列谜团,看只有种可能!”大熊说。
但是,这令人惊奇新发现却并没有给警方搜查带来新进展。做事缩手缩脚刑警们过大半天仍旧不愿相信久美话。直到三十日早晨,他们才支支吾吾地承认“或许有这个可能”。
当然,他们贯秉持那套逻辑至上方法论,在这种荒诞不经事实面前似乎也失去用武之地。所以,刑警们憋半天才想出个好理由。那就是“有人想用那个人偶吓唬正在睡觉久美”。嗯……这确像是警察会做出来官方解释——说等于没说,当他们被问及“那个人为什要去吓唬久美”时,马上就又变回哑巴。
当然,可以假设凶手是为要杀久美才去吓唬她,但这似乎有些说不通,因为久美现在活得好好,除被吓得魂不附体以外,连根头发都没少。何况那晚“小久美被吓事件”是发生在上田被杀后不久事情。
凶手吓唬久美并不会对杀害上田产生帮助。而且久美坚持她看到人偶时间是在上田被杀三十分钟之后。
另外,久美听到男人惨叫声又作何解释呢?格雷姆是被肢解后再扔到雪地上呢,还是先被扔到雪地上再肢解?
“
“什?”
“那就是……这切都是那个人偶干!”
看来大熊已经被气得抓狂。
“全部都是那家伙干!上田和菊冈都是它杀!那天晚上它杀上田以后,就在空中飘来飘去,飘来飘去,突然!它心生歹念,想要去偷窥年轻姑娘房间,但它那把‘老木头’经不起那大刺激,于是就兴奋得四分五裂……最后还发出人样惨叫声。”
众人阵沉默,显然这个冷笑话讲得不合时宜。不过,也没有人想去责备大熊。因为他刚才胡编那个故事听起来居然还有几分真实感。
三十日上午,刑警们坐在大厅角落里,感觉自己脑细胞已经在举行罢工。
“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说‘这种鬼案子不管’,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那个浑蛋根本就是在耍们嘛!”
大熊用坐在餐桌那边客人们听不到音量小声说道。
“又何尝不是呢。”牛越也低声说。
“哪个疯子会做这种事?杀完人后还偷个人偶去吓唬小姑娘,最后就像小孩耍脾气似,把吓人工具拆得七零八落扔在雪地上。可没心思陪这种精神有问题家伙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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