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把你当成只会说大话算卦先生。”
两人沉默阵。
“御手洗先生,你真是个不可思议人啊。”幸三郎说,“捉摸不透你到底在想什。”
“啊,是吗?猜透只需比那边警察先生们稍微费些脑筋吧?”
“警察先生们找到线索吗?”
“嗯,这个问题也成为欧洲块心病,并且直延伸到现在。”
“那,年轻国王——路德维希二世,这个被利用殆尽可怜人究竟扮演何种角色呢?他模仿波旁王朝权贵,像笼络艺术家那样拉拢瓦格纳,为他大把花钱,难道只是单纯崇拜吗?”
“不,认为那只是某些幕后人物灌输给民众错觉,他们是为将路德维希二世塑造成狂人形象,从而推他下台,所以才纵容他这种超出常识行为。不光是他,路德维希世也曾模仿巴黎,在慕尼黑建造座毫无必要凯旋门。您应该知道他下场如何,说不定罗拉·蒙蒂斯也只是颗棋子。”御手洗意味深长地说。
“不过现在最有兴趣是您,滨本先生。”
“?”
作。那时他几乎成个借债专家,在整个欧洲东躲西藏。如果没有路德维希二世救济,可能他早就被债主逼得曝尸荒野,或者窝在哪个乡下公寓里孤老终生。”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他也写总谱……”
“你刚说‘协调性’是什意思?”幸三郎打断御手洗问道。
“认为当时欧洲城市规划,在路德维希和瓦格纳出现之前已经达到某种非常协调境界。比如建筑物用料,石材、木材和玻璃之间比例均衡,非常完美。”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看他们脑袋和来这里之前样,空空如也。那些家伙只不过是哥特建筑正面装饰物,即便没有,房子也不会倒。”
“那你呢?”
“您指什?”
“你已经知道这个事件真相吗?凶手究竟是谁?
“您看起来不像路德维希二世,这座房子也不是新宫吧!像您这样有理智人,没理由会在这种不毛之地建造这样座房子。”
“是你高估吧?还是你低估般日本人?东京可是有比新宫更夸张迎宾馆呢。”
“这座房子是迎宾馆?”
“是啊。”
“可不这认为。”
“当时理想都市设计理念,就是主观上将都市看成座巨型舞台布景。都市就是剧场,每天都在上演不同人生,人们喜怒哀乐、七情六欲都可以看做是人生舞台上表演。”
“嗯。”
“玻璃制造工艺在当时已经相当成熟,对于舞台布景来说,最重要就是建筑物正面,玻璃自然而然地成建筑装饰最佳材料。当时技术条件有限,不可能做出巨幅玻璃,所以也就不能建造馆外那座玻璃斜塔。大家只坐马车而不坐汽车,是因为汽车还没有发明。就是这样种协调性。不光是建筑师和都市规划者,连画家和音乐家也在创作时潜移默化地遵守着这种不成文规定。”
“然而,仿佛是为配合钢架建筑、巨大玻璃板以及火车这些新兴科技事物产生步调,瓦格纳这个怪物在巴伐利亚出现。”
“是啊是啊,他出现破坏欧洲哥特时期形成协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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