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信二不由得焦躁起来,朝着黑暗处“喂——喂——”地喊几嗓子。可四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自然也没人应声。问那“流浪汉”,到底是什样人找自己,说是他走到那边十字路口时,有个穿黑西装人从暗处走出来,塞给他两个五十钱银币,要他把高野信二叫到这儿来,仅此而已。
“简直是胡闹!算,算。”
高野信二以为是哪个做记者朋友在跟他恶作剧,所以扔下这话之后,就回去。这期间大概有七八分钟,顶多也就十来分钟吧。
上公寓二楼看,见绚夫人家门开着,可她人却不见踪影。
“哎?”他嘟囔着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去,只见绚夫人连带椅子起,正仰面朝天地躺在牌桌后面呢。
“怪模怪样?好吧,这就去!”
“这边请。”
高野信二心想“能凑个‘清色’全蓝[69]啊”,只得将手中牌全都合在桌上,跟着勤杂工出房间。
楼下客厅里有个衣着破烂不堪,看就是个流浪汉家伙等着呢。高野信二报姓名后,那家伙略显腼腆地说:“您出来下,嘿嘿,就在那边……”
“什事?”
“洗牌。”
花纸牌又被拿出来。说好局定胜负后,开始选庄家,结果是高野信二坐庄。
“这回可要翻本。赌技不好,手气好,有什办法呢?”
“少说废话。”
洗完牌后发牌。绚夫人鼻子里哼声,嘟哝句“空仓”,就将手中牌全都摊开——七张牌都是空牌。
汹好不好。”
吉田仑平低三下四地苦笑着,却并不接她话茬。绚夫人将IOU扒拉到桌子角落,忽然扭头朝木下濬看去。木下濬已经付清赌账,站起身来就要回去。
“这就告辞——还得去上班嘛。”
“好吧,那就回见——”绚夫人说着,避开众人迅速地用只眼睛朝他眨下,“拜托你事情……没问题吧?”
“晓得!”
“夫人!你怎?”
高野信二以为她是什病症发作,所以喊这声后,就绕过桌子去察看。见绚夫人裙摆被高高地掀起,白白胖胖大腿直,bao露到
“怎知道?那边先生说是有话要跟您在外面说说。说是在家里说,不太方便……”
“奇怪,谁呀——”
尽管觉得有些奇怪,可高野信二还是跟着那家伙来到外面。那家伙声不吭地在前面走着。穿过御代官坂,来到街角处后,那家伙东张西望地看着四周。
“怎?”
“哎——”那家伙歪着脑袋说道,“就是这儿呀,人去哪儿呢?刚才还在这儿……”
“啊呀!”高野信二边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牌,边啧啧有声地咂着舌。
这时,走廊上跑来个勤杂工,敲敲门,探头进来。
“高野先生在这儿吗?啊,高野先生,有人要见您。”
“谁呀?”
“嗯,有点怪。不肯说名字,穿着也怪模怪样。”
说完,木下濬就出房间。与此同时,吉田仑平也嘟嘟囔囔地回自己房间(就是绚夫人对门那个房间)去。
二
吉田仑平和木下濬都走,可高野信二还留在房间里。
“玩不玩对花(用花纸牌赌钱)?”
“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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