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在日记里写着呢。鱼子夫人被他勒死在阿尔卑斯[89]。走吧,们还是赶紧去阿尔卑斯吧。”
人们开始走出房间。
“等等!”拼命叫喊着。
然而,那声音还是无法传到他们耳朵里。啊,笨蛋,笨蛋!帆村侦探,你是个大笨蛋!你怎就不知道在这阁楼上呢?忽然想到,丈夫也正是从枯井盖上那个椭圆孔里逃出来。那块该诅咒大石头,竟然没有砸中他。啊,现在只能等着饿死。那些笨蛋警察、侦探再回到这儿时候,早已命赴黄泉。丈夫死,妻子也自然随之而去!死到临头之际,突然明白丈夫说那句话。或许丈夫他早就预料到这刻亦未可知。好吧,那也就痛痛快快地为死亡而祝福吧!
[88]三九天里制作年糕。常浸泡在水里。
体啊?!脸部像是被削去半,肩部只有部分骨头隆起,胸部只剩下左半边,肚子除肚脐以上都被切掉。手脚根本就看不到。人身体,再怎残缺不全,也不至于变成如此惨不忍睹模样吧。
“各位,这就是博士在其论文中所描述‘人最小整理形体’。也就是说,将两个肺割掉个,将胃部拿出来与肠子直接连接……如此这般,对肉体进行最低限度整理。据说这样话,大脑就能发挥出高于常人二十倍功能来。博士这是在拿自己身体做实验啊。”
大家全都惊呆,鸦雀无声。
“这个坛子就是博士床。是最适宜‘整理形体’床。那,博士身体变成这样之后,为什还能在大街上昂首阔步呢?请大家再来看看他手和脚吧。”
帆村朝原本放坛子桌子走去,在其正中间摸索着什,随后用手指头往下按下。随着“叮”声,从桌子里颤巍巍地弹出两根胳膊和两条腿,正处在博士两臂和双腿空间位置上。
[89]指日本阿尔卑斯山脉,即日本中部地区飞驒、木曾、赤石这三条山脉总称。
“请看。那个坛子盖子打开后,博士身体被弹簧弹射出来,到达这个高度后,通过电磁铁吸力,这副人造手足就恰好安在他身上。但是,博士必须通过坛子底部小孔,按下桌子上秘密按钮,才能完成这个动作。如果不按下这个按钮,坛子盖子就打不开。博士之所以会被饿死,就是由于在他睡着时候这个坛子被人从桌上移到地板上缘故。”
此时,在场人全都呈现出愁苦之色。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原因,博士精神发生错乱,所以才上演银行里那场凶杀案。他肯定是卸掉手足才能通过那管道,出管道之后又组装起来。这点,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事情。如果不是这样,就让人难以相信他能偷偷地进入银行金库。到此为止,你们应该明白说法并不荒唐滑稽吧。”
过会儿,帆村便催促大家离开。
“可是,那位夫人又怎?”那位部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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